袁太子第一卷匡亭之戰第一百六十八章招降隨著揚州刺史率部成功擺脫袁軍大舉追擊而安然撤入丹徒,袁軍追擊無果以後,也進駐了曲阿城,以此形成對峙之勢。
從這開始,江東亦是開創了新格局,新局面。
……
進駐曲阿以後,由於吳景、孫賁二人於關鍵時刻響應自己而率部反叛奪佔了城池,導致最終劉繇只得棄守神亭防線,退守丹徒。
此等功勳,袁耀自然是不能相望。
不然,有功不賞將難以服眾!
若無表示,日後又會有何人還願意歸順呢?
沉思了許久,袁耀決議向其父上表功勳書,以表舉吳景為丹陽太守,孫賁為江乘令。
安頓好此二人後,袁耀亦是在軍府中命人將戰俘太史慈請上來。
約莫片刻功夫後,只見渾身被繩索緊緊束縛住且身間還略有道道傷痕的太史慈便在周泰、蔣欽二將的親自押解下抵足府內。
其實,雖說敵我有別,但先前經過了數次對戰,袁軍諸將對於太史慈亦不由心生拳拳敬佩之心。
特別是最後的斷後一戰,縱然身陷重圍,但在曲阿小將受箭傷以後,太史慈不僅沒有自己仗著武勇獨自突圍逃跑,反而是主動選擇留下來抵擋諸人,以為曲阿小將爭取一線生機。
有武藝,有人品。
此已經令袁軍諸將上下徹底的認可了他。
而此時,押解太史慈上前來的時間內,從旁的親衛將許褚也湊近身來輕聲耳語一番道:
“少主,太史慈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將,還望公子說服其歸之。”
說罷,他還拱手道:
“他武勇強悍,且義薄雲天,為保兄弟不惜付出生命代價,亦是在所不惜!”
“此等人才,若能降服,乃我軍之福氣也。”
一時間,縱然是猛如許褚,亦是對太史慈所折服了。
但雖然諸將此刻都隱約在敬佩太史慈的情形下,袁耀卻是不願立即便丟擲橄欖枝,反而是想試探一下太史慈的態度。
故此,他稍作沉吟,隨即擺出一副極度嚴肅且又無比威嚴的神情,目瞪著堂下太史慈,厲聲道:
“太史子義,汝可知罪?”
“敢問公子,慈何罪之有?”
只說,雖然太史慈如今貴為階下囚,身間卻依然彷彿充斥著一股果敢的貴氣,令其無比堅錚,縱然是面對袁耀那極其濃厚的質問,亦是絲毫不懼。
反而是反問道。
此等勇氣,可見一斑!
但瞧著太史慈依舊氣勢凌人的予以回應。
周遭諸將卻不由紛紛為其捏了把汗,心道今日恐怕太史慈是凶多吉少了。
在他們看來,以太史慈無比強悍的武道以及絕佳的人品加持下,以自家公子極其愛才的情況下,必然會無比希望勸說其加入。
但現在太史慈卻是絲毫並未做出讓步,反而不給袁耀留出一絲面子。
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嗎?
諸將都還是希望他能夠識時務的歸順呢。
“哦?汝竟然還敢嘴硬,難道本將說爾有罪,竟然還敢反駁?”
一席話落。
袁耀卻是陡然佯裝發怒,厲聲駁斥著。
瞧著袁耀的一席神態,太史慈卻是忽然心生數分厭惡之心,遂依然不卑不亢地回應著:
“慈本就無罪,為何要承認乎?”
說罷,他還繼續言道:
“若公子執意要說慈有罪,那恐怕也只有慈乃是劉使君麾下的部將,先前曾與貴軍大舉交戰了的原因吧?”
“但兩軍交戰,本就是敵我關係,何談罪惡一說呢?”
“公子雖位列徵東將軍,但劉使君亦是朝廷所欽封的揚州刺史,負責總督揚州郡內諸事務,可公子如今卻舉大眾來襲。”
“公子擅自率部出擊攻擊江東諸郡,卻事先並未請示朝廷以獲取詔令,置朝廷威信於不顧,那此等行徑與造反何意呢?”
太史慈雖然乃一介武夫,但嘴巴上的功夫也是依然不弱,一言一語的應對著,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的與袁耀進行著辯論。
而此話也稍微嚴重了些,忽然好似令袁耀的情緒再度越發的波動起來。
“太史子義,汝在那劉繇麾下,與我軍所作對,究竟知不知罪?”
由於被太史慈巧舌如簧,袁耀亦是稍顯理虧,反而是厲聲質問著。
面對著對方強硬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