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家也!”
一時,袁耀在心底暗暗思忖著。
聽聞了左慈講述良久,袁耀卻也還是流露出不解的神情,不由再度相問著:
“道長,只是本將還是有所不明白,縱然于吉再如何野心勃勃,但作為師承一門的同宗,道長也並未有理由前來相助我軍吧?”
一時間,袁耀依舊還在試探性地相問著。
他今日非要弄清楚左慈相助自己的本意不可!
“呵呵……”
聞言,呵笑一陣,左慈不由會心的笑著解釋道:
“當然,此自然不會是貧道出手對付他的理由。”
“公子果然聰慧過人!”
言語間稍微誇讚一番袁耀,遂又道:
“其實,這還是起源於貧道與于吉之間的理念之分。”
“他推崇有為,時常挑動天下事,予以趁機漁翁得利。”
“但對於貧道來說,慈創立丹頂教,一向主張無為學說,主張天下萬事萬物自然有其必然的發展規律,凡是不可去強求或者是一力改變,一切自有天定!”
“事物最終會發展至何處,亦是有所規律可循,是不可逆的。”
話至此處,左慈下一秒卻是忽然語氣亢奮起來,沉聲道:
“就如現今的公子攜大眾征伐江東,欲一統揚州諸郡,還州郡內黎民百姓安定祥和的生活,可於吉卻趁勢跳出來挑事,以唯恐天下不亂。”
“此已經是逆天行事,貧道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理應前來相助公子渡過此次難關。”
一席話語洋洋灑灑的脫口而出,說得無比的冠冕堂皇,卻又令人無比的受喜。
縱然是袁耀,此刻聽聞此話亦不由露出了喜色。
注:文中提到的江西之地在古代是指長江以西的領地,範圍是豫章郡,不是今天的江西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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