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
只是,幾乎都是諸將抨擊著要驅逐左慈的話語。
只不過。
袁耀眼神無比凝重的盯凝著諸將,良久未發一言。
半響後,方才沉聲道:
“諸位將軍都懷疑左慈的動機,這無可厚非,保持必要的警惕性在戰場上是對將士們的性命負責,但此一時彼一時也,若無法迅速進軍丹徒,將整個吳郡都給納入版圖之下。”
“一旦令戰事僵持下來,曠日持久下,我軍豈不是又要多折損不少將士?”
“況且,現在江東各郡局勢錯綜複雜,各方勢力遍佈林立,無不蠢蠢欲動。”
“似涇縣的祖郎已經明面與我軍做對抗,可誰又知曉暗地裡究竟還有多少這樣的反動勢力呢?”
“我軍若不盡快平定江東諸郡,以整合各地的勢力,那多耽擱一日,全軍便將無時無刻不高度警惕。”
一席洋洋灑灑的話語,袁耀心平氣和地與諸將探討著,並未以氣憤的口吻。
但言語之間,他已經向諸將傳遞了訊號。
那就是,他已經決議以左慈前去試上一試,是否能夠一舉破了于吉祭壇之法。
“諸位將軍,此事計議已定,不必再多言,都速速下去準備吧,即日準備出征,再徵丹徒。”
既然已經好言好語與諸將說明實際情況,下一秒袁耀遂也不在做太多耽擱,遂面色頓時嚴肅起來,直接下令道。
“喏!”
聞令,諸將亦是紛紛接令,隨後各自奔出府外,各自前去集結本部軍士。
……
待諸將退卻,袁耀嚴肅的神情方才放緩了下來,側首望著一旁的謀主劉曄道:
“子揚,你說將希望寄託於左慈身上,是否值得呢?”
聞言,劉曄也似乎是早已看出了袁耀胸間所面臨著的擔憂之狀,稍微沉思片刻,遂面上浮現笑意道:
“少主,曄觀左慈行徑,他應該是能夠破于吉祭壇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