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一側的陳端卻不由忽然屹立而出,拱手提議了不同的說法,直言道:
“公子,山越忽然前來進犯,此事在端看來,恐怕其中極其有蹊蹺。”
“先生,此言何解?”
“首先,這第一道困惑便無法說明問題,我軍現階段已經正橫掃吳、會地區,目前周邊的諸勢力又能夠有何人能夠與我軍所相提並論呢?”
“其次,山越人普遍是居於群山環繞中,又是如何能夠抓住我軍分兵平定各地的時候,就能準確無誤的實施著精確打擊呢。”
一席話落,陳端才稍作解釋著:
“此必然是那傳道的太平教於吉所誘之!”
“他說服眾山越劫掠各方,然後好引此吸引我軍的注意力,他才好趁機便宜行事,以號召眾信徒襲擊我軍關鍵腹地。”
“于吉能夠說服眾山越首領?”
聞言,袁耀一時不由略微有些意外,流露出些許狐疑,相問著。
“確實如此。”
“于吉由於在吳、會地區佈道十餘載,不僅令吳中百姓無比信奉太平教,甚至就連山越人亦是往太平教加入。”
“特別是,于吉效仿曾經的反賊張角施符水免費治病,這無疑是極其得人心的舉動。”
“故而,也導致吳中民眾無論是漢人亦或者是山越蠻人,對於太平教都呈信仰的趨勢。”
“而於吉也趁機與山越各方首領打好交情。”
陳端閉亂江東居住已有多年,對於在吳、會地區其名聲大名鼎鼎的太平教主于吉自然是瞭解者甚多。
而此時聽聞著陳端的一番分析,也不由令正細細沉吟著的袁耀面上再度起了一絲陰沉之狀,面色間不自覺間便踴躍出無限的殺機。
又是于吉,此人總是猶如一顆攪屎棍般陰魂不散,時刻與自己作對!
這一刻,他已經心生必殺令。
此人一旦遭擒,他必將會殺之,絕不會心慈手軟。
袁耀濃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