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有何指示?”
此言一出,周倉頓時間神色一動,連忙相問著。
“啟稟將軍,少主目前已經先行率精騎疾馳奔赴於此,他令將軍務必要防住堯山防線不失,以等待他的到來。”
一席話語徐徐而落。
斥候遂迅速拱手將情況予以說明。
當週倉聽聞這則軍情後,似是滿懷著激烈壯志。
遂亦是立即鼓舞著麾下兵士的軍心、士氣。
當各部士卒皆聽聞自家少主已經提前攜精騎趕來以後,原本有這疲憊、失落的情緒幾乎是頓時間煙消雲散。
緊接著,發出了一陣陣的咆哮聲。
紛紛軍心大振。
由於有了援軍的訊息,自然是給此刻堯山駐軍打了一記強心劑。
接下來,曹軍繼續發起進攻。
可令夏侯淵出乎意料的是,袁軍非但沒有做困獸猶鬥,迴光返照,抵擋之強烈相比往次攻勢都還要猛烈許多……
見狀,山腳下的夏侯淵揮手細細瞧著這一幕,不由愈發有些疑惑,遂道:
“曼成,這支部眾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聞言,從旁的李典亦是定睛瞧了瞧,也深以為然道:“嗯,夏侯將軍所言甚是,按常理而言,敵軍兵力規模本就並不算多,如今又遭受到我軍源源不斷的進攻。”
“縱然敵軍的戰鬥意志再為猛烈,卻也依然極其難以與我軍所抗衡。”
“此刻,軍心也該漸漸下滑,兵無戰心才是!”
“為何抵抗力度反而在徐徐提升呢?”
這一番言語落罷。
一時之間,李典與夏侯淵此刻也不由面面相覷,百思不得其解!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約莫思緒了許久,夏侯淵似乎是想到了啥,遂不由道:“難道說,是敵軍的援兵所至……?”
此言方落,李典聽罷,亦是頗為贊同的附議著。
但下一秒他卻也生出了新的疑惑,說著:
“但似乎不對啊,從南陽盆地北進堯山,距離遠遠比廣成關南下遠矣!”
“以常理而言,應該是主公率主力先行抵至呢。”
“敵軍為何會先行前來呢?”
此言一出,李典也徐徐提出了心中的困惑。
二人徐徐交談著。
戰事也是依舊在進行著。
瞧著敵軍的攻勢越發之猛,絲毫不是迴光返照的表現,夏侯淵頓時心下一沉,遂立即加大了攻勢。
與此同時,堯山間的周倉所部所面臨的壓力也越來越重。
看似就要支撐不住了。
索性,就在這天傍晚以前。
只見堯山以南,忽是一陣陣聲響彷彿震至天地。
細細聆聽方可發現,那竟然是一匹匹神采奕奕的駿馬,所一致踏在地面之上所發生的巨響。
鐵蹄踏至,必將所向披靡!
漸漸地……
一位位騎士徐徐靠近堯山。
先行與周倉取得了聯絡。
袁耀,終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先行領精騎抵足了前線。
待周倉率部與之匯合。
縱然他們此時飢腸轆轆,疲憊不堪,可滿腔的熱血、欣喜卻依舊點燃著他們胸間的無上軍心。
士氣依舊無比高昂!
隨著率部提前趕到。
袁耀因此下令,繼續命周倉攜本部屯駐堯山之中,依靠地勢抵擋敵軍攻勢。
至於袁耀則領精騎親自屯駐于山下,以其為掎角之勢。
臨時營間。
大帳中,此刻袁耀身席著戰盔,雙目彷彿炯炯有神般,正聚精會神地盯凝著屏風間的地圖,所思索著對策。
沉吟許久,他方才是有了計劃。
“諸將聽令,待明日曹軍發動進攻之時,我軍者忽然向敵軍發起猛攻。”
“若是一切進展順利的話,我等必能披荊斬棘,鑿穿敵軍軍陣。”
一席豪言,袁耀亦是沉聲說著。
而袁耀獨率騎士先行奔赴前來的訊息,自然是瞞不過曹軍的。
過不久,夏侯淵便收到了這席戰報。
當得知了來援的唯有數千精騎以外,他遂也敏銳的意識到,袁軍主力或許還並未齊聚於此!
想通了這些。
他亦是與諸將商議,遂稍作調整了明日的進攻計劃。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