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許褚依舊充耳不聞地習練著刀法,並未受外界所幹擾。
瞧見於此,許定不由陪笑著道:“還望袁公子見諒,令弟痴迷武藝,一旦習練刀法便進入到廢寢忘食、忘我的境界,他若是失了禮數,還望公子恕罪!”
“無妨。”
聞言,袁耀面上卻也做出了大度的神情,且還露著微微的笑容說著:“這也是令弟的本性嘛,他要是沒有如此一身神力,又焉能夠震懾周邊賊寇呢?”
“耀敬佩還來不及呢,豈會怪罪?”
就在二人談話間,約莫過去大半響功夫,許褚才將一式刀法演練完畢,遂才察覺到有客人來訪,便迅速將一旁脫下的衣物穿戴好徐徐走來。
“草民許褚拜見袁公子。”
“公子遠道而來,褚未遠迎,還望恕罪。”
許褚面相長得粗獷,可卻一點都不豪放,禮節間反而是無比周道。
“哈哈。”
大笑一番,袁耀笑道:“仲康兄這是說哪裡話,耀此行特為專門拜訪於您,事先並未提前通報,倒是耀唐突了才是。”
瞧著袁耀一臉的和顏悅色,且舉手投足間禮儀禮節進皆顯得那麼的大家族公子範。
一時間,許褚心底對其好感加深許多。
“呵呵,褚不過一介粗人,擔不得公子如此大禮。”
呵笑一聲,許褚沉著道。
聞言,袁耀笑著讚揚著:“仲康兄不必太過自謙,您往日的總總事蹟耀都有所耳聞,且自身神力驚人,刀法精湛,如何會擔不起敬仰呢?”
“公子尋令弟可有他意?”
瞧著許定直言相問,袁耀沉思一番,亦不由鄭重道:“既然許兄快言快語,那耀也不藏著了,直說了吧,耀敬仰仲康兄武勇,特前來邀請他加入我軍,以共謀大事!”
說罷,他直直凝視著許褚,並道:“不知仲康兄可願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