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鬼谷谷主搖了搖頭,道:“不認得,你娘叫什麼?”
雲劍道:“我娘叫徐若蘭,是,是劍仙徐蕭的女兒。”鬼谷谷主嗯了聲,道:“你爹孃在何處?”雲劍黯然道:“我爹孃……”說到這裡,目光忽然變得yīn冷無比,抬眼瞪著鬼谷谷主,饒是鬼谷谷主這個如鬼一般的人物,也嚇得退後一步,雲劍yīn冷道:“難道你不知道麼?”
鬼谷谷主冷冷道:“我哪裡知道。”雲劍冷冷道:“我爹孃就是被你鬼谷門下的血刀手雁北天害死的,你敢說你不知道麼?”鬼谷谷主臉sè大變,厲聲道:“你說什麼?雁,雁北天?他害死了你的爹孃?”雲劍嘴角抽搐,也不是氣怒,還是傷心,半響說不出話來。
那鬼谷谷主全身顫抖,不知是怒還是傷心,也是半響說不出話,過了片刻,鬼谷谷主拿起玉佩,道:“你,你叫什麼?”雲劍聽他此言似乎慈愛至極,不由得一愣,呆呆道:“我,我叫雲劍。”鬼谷谷主道:“雲涯可是你外公的徒弟?”雲劍點了點頭,鬼谷谷主又道:“雁北天為何要殺害你爹孃?他不也是徐蕭的徒弟麼?”
雲劍道:“他心中愛慕我娘,後來我爹和我娘成了親,他懷恨在心,便殺了我爹孃。”他並不知道徐若蘭是自殺而死,而云涯實則還是死在徐若蘭手中,一直以來,都以為他的爹孃皆是死在雁北天手中。鬼谷谷主聽罷預設片刻,最後深沉一嘆。長鞭一打,將雲劍和陳佩之身上的鐵鏈打斷。
雲劍身子一鬆,摔倒下去,也失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雲劍才悠悠轉醒,醒來之時,已經身處幽香的房中,雲劍睜開眼,便見到了司徒玉,坐在一旁,滿臉焦急。雲劍摸了摸脖子,那玉佩已在,奇道:“玉兒,你,你怎麼在這裡?這,這又是哪裡?”
司徒玉搖了搖頭,道:“那鬼谷谷主不知是發了什麼大神經,竟然好吃好住的將咱們都安排在廂房裡。”雲劍問道:“那賢弟呢?”司徒玉道:“在隔壁的廂房中,有若雪姐照料著他,估計是比天堂還美。”動了動身,身上被打的傷口已然敷藥包紮,司徒玉瞧得心疼無比,道:“那個老賊竟然把你打成這樣,當真是可恨!”忽聽得一人冷聲道:“你說誰是老賊?”司徒玉嚇了一跳,心中一寒,轉身便看見鬼谷谷主,手託著一個木盤,上面放著一個碗,不知盛些什麼。
司徒玉有云劍在旁,驀然膽氣一壯,怒聲道:“說的便是你!難道不是你將他打成這樣?”她只道鬼谷谷主定會勃然大怒,卻不料他竟然長嘆一聲,走到雲劍床邊,坐了下來,道:“這些是我特意燉的,能大補元神,你快吃下吧。”雲劍卻不去接,道:“你為何突然對我這麼好?難道,難道和我爹孃有關?”突然想起向天嘯臨終前所說的:“你,你爹以前去西域,是為了尋找鬼谷。”更加堅定心中所想。
鬼谷谷主長嘆一聲,卻見他輕輕解開面紗帽子,露出一頭長長的白髮,和滿是皺紋的臉。伸出蒼老幹癟的手,輕輕撫摸雲劍,柔聲道:“孩子,我是你的外婆啊。”雲劍和司徒玉都是驚得說不出話,半響,雲劍才喃喃道:“什,什麼?你,你是我外婆?那便是我孃的母親?”想起在幽谷中,林聖梵所言,道:“你,你就是和我外公是師兄妹的那個王琴?”
鬼谷谷主王琴點了點頭,收回了手,道:“你聽你娘說的?”雲劍搖了搖頭,道:“我爹孃走的時候我還小。”王琴道:“那你是如何知道?江湖之中,知曉我們是師兄妹的沒有幾個。”雲劍將去幽谷會見林聖梵一事說了,王琴預設片刻,長嘆道:“沒想到二師兄還掛念著我。那,那徐蕭呢?”
雲劍道:“外公被雁北天害死,但我聽賢弟說外公當時並沒有死。不過後來為了救賢弟二人,耗盡功力而死。”說著從貼身衣衫內取出一個荷包,正是裝了徐蕭的骨灰,將它遞給王琴。王琴眼中一閃悲傷,將荷包緊緊握在手中,道:“你口中的那個賢弟,就是會萬劫神劍的那個少年?”
雲劍點了點頭,王琴命人下去,將陳佩之帶來。陳佩之穴道已經解開,麻藥也已經服下解藥,休息一宿,身子已然痊癒。當下和詩若雪兩人走了進來,將了雲劍無礙,才放下心。陳佩之見鬼谷谷主竟是個蒼老的婦人,不禁愣了一愣,王琴道:“徐蕭是怎麼死的?”陳佩之看向雲劍,雲劍點了點頭,當下將和詩若雪兩人被冰火雙雄,闖入**谷遇見徐蕭一事細細說了。
王琴聽罷,長長一嘆,道:“沒想到他最後竟然落了個這麼下場。”陳佩之不知其中內情,也不知如何說來,忽然想起徐蕭當時說起一人,但終究沒有說清楚,想必口中這人便是王琴。過了片刻,雲劍問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