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劫神劍?”陳佩之點了點頭,拜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徐蕭頷首道:“起來罷。”這個禮他還是受的起的。陳佩之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再起身坐在一旁。徐蕭道:“我傳了你我六十多年的六陽神功,憑你現在的這身內力,也足以縱橫江湖了。我這次就代我徒兒涯兒收徒,我若是親自受你為徒的話,那簡直是亂了套。你rì後和劍兒成為師兄弟,也算是親上加親了。”陳佩之叩首道:“徒孫陳佩之拜過師祖。”
徐蕭示意陳佩之起身,道:“只是我時間不夠,不能一一受你**派的絕技,不過憑你這手萬劫神劍,江湖上能勝你的人也不多了。”陳佩之聞言大喜,雖然知道自己一旦練成萬劫神劍,名揚江湖指rì可待,不過聽徐蕭親口讚歎,心下自然更是高興。
徐蕭接著道:“不過你雖然得到了傳給你的功力,但畢竟不是自身修煉而來,根基不穩,況且你的萬劫神劍恐怕也還不熟練,此時的你還不是冰火雙雄那兩人的對手,能避則避,不能再想計策。”陳佩之有些不以為然,雖然徐蕭所言有理,他和併火雙雄交過手,自信憑自己現在的武功對付他們還是足夠的。
徐蕭似乎看破的他的心思,其實任誰乍然之間獲得了那麼深厚的功力,都會不禁自信橫溢,看事高人一等。就好比一個過盡了窮rì子的人,忽然之間變成了百萬富翁,都忍不住要向他人炫耀自己的財富,這不僅是對自己的揚眉吐氣,也算是對生活的一種宣洩。更何況陳佩之一直活在被詩若雪保護的yīn影下,常常不禁暗自慚愧自己無能保護心愛的女子。
而陳佩之也頗為不爽詩若雪拿他與雲塵對比,因為他總覺得詩若雪似乎對雲塵有些意思,不然憑詩若雪的個xìng,除了白鈺,還會將誰常放在嘴邊?故此陳佩之暗中也拿自己和雲塵比較,但相較之下,無論武功才智自己均不是對手,心中也是鬱悶難當,直至此時,他才感覺到自己彷彿重新為人一般,其實若非徐蕭,他確實也早已死去。陳佩之心中暗想,待他rì遇到雲塵之時,定要與他比一高低。
徐蕭見陳佩之一臉不以為然,不禁冷然道:“你若不聽我話,小看了冰火雙雄,介時只是浪費了我一生的功力。還有雪兒的xìng命罷了。”陳佩之聞言心頭一凜,忙跪道:“徒孫狂妄自大,還望師祖息怒。”
徐蕭這才點了點頭,道:“我**派的傳人並非庸人,卻也不是狂妄之輩,我若不與你講清這玄冰烈火掌的來歷,只怕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至死不服的。”陳佩之臉sè一紅,他跪下認錯乃是由於徐蕭這個師祖,而非真正知道自己的錯誤。當下硬著頭皮道:“徒孫願聞其詳。”
徐蕭緩緩道:“我就給你們講一講北冥子這個人,北冥子論起來還算是我的長輩,只是這人雖然是奇才,但行事乖張,我自然不會和他真的較起輩分來。所以反倒是一直平輩論交。北冥子這人我有所瞭解,他是早年不知怎麼得到奇遇,體內擁有yīn陽兩股真氣,本來通常人修煉不是陽剛就是yīn柔的內功,就算體內有兩股截然不同的真氣,那也得想盡辦法緩解,否則兩股真氣相沖相剋,倒是人不是走火入魔經脈寸斷,也得七竅流血死得很慘。但若是融合了這兩股真氣,內功卻又會突飛猛進。這個古來就有一些前輩高人能夠做到,也非奇事,但怪就怪在這北冥子體內雖有兩股真氣,但卻無需化解,也不會相剋,而且他還掌控自如,一手純陽,一手純yīn,於是就給他創出了玄冰烈火掌,這玄冰烈火其實最早只是一人施展,但後來沒有人能夠像他那樣掌控兩股真氣,所以才分為兩人施展,這固然也有好處,但卻實則不如一個人來得厲害。北冥子自從練成了這玄冰烈火掌後,在江湖上就沒有再遇到過敵手,當時我也和他交過手,雖然沒有輸給他,但卻討不到半點好處,他這人為人雖然乖張,卻也相當豪爽,與我成了亦敵亦友,算來還有些交情。”
陳佩之不禁問道:“這玄冰烈火掌當真那麼厲害麼?”
徐蕭看了他一眼,道:“單獨使用不算真的厲害,但聯合起來卻很少有其他武功能夠與之抗衡。武學之道有yīn陽之說,玄冰烈火掌施展起來,能夠帶動人體內的真氣,被這一種極陽和極寒的真氣攪動,任你內力有多深厚穩固,時間一長也會被打亂,你也練過武功,當你體內的真氣不能zì yóu運轉時,你說你還有勝算嗎?當時若非我的內功穩固一些,恐怕也要敗在他手裡,所以對於北冥子這人,說實話我一直都很忌憚,此後也沒再和他交過手。”
陳佩之驚道:“這麼說來這掌法莫非就天下無敵了?”
徐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