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心中都是驚訝萬分,縱然是冷一刀如此老輩之人,功力也決計沒有他深厚。雲劍這麼說其實也是為了不耽誤行程,眾人又修養了一天,金碧俠是內外兼修的高手,銀針所拜賜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今rì一早起來,便要趕路,走過易劍山,雲劍抬頭看了看,道:“我們且上去看看如何?”司徒玉本來便也想上去,聽雲劍如此說來,立即道:“不錯,時間還早,我們看看那把劍生得怎麼樣。”當下縱身第一個躍上去。
雲劍幾人也只得跟上,眾人中只有趙婷一個武功較差,其他的都是一流高手,輕功又都是極高,上這山時毫不費勁,如履平地。但趙婷輕功便不怎麼樣了,不然當初也不會讓雲劍那麼輕易抓到,到了最後時,她急於求上,一步沒踩穩,腳下一劃,驚叫著仰身倒了下去,雲劍等人皆都臉sè一驚,如此高度,縱然趙婷會武功,摔下去也是必死無疑。陳佩之喝道:“接住!”說著從袖子中shè出一條短劍,綢帶繞著趙婷腰間,往後一拉,便將趙婷拉了上來。
趙婷臉sè慘白,拍了拍胸口,道:“多謝,多謝。”司徒玉急忙走過來,問道:“沒事吧?”趙婷點了點頭。這一劍石遠看便如雞蛋一般,近看才瞧出摸樣,只見石頂光滑尖圓,zhōng yāng插著一柄只露出劍柄的劍,那劍柄乃是一條金龍修飾,如此近百多年過去,歷經了多少風雨,但在陽光下仍然璀璨耀眼,赫然便是真金做成,不說其上面記載的劍術秘籍,單是這把金柄,便要俘虜了許多人的貪心。而在大石上面還刻著龍形劍三個大字,想來是這把劍的名字。
雲劍心道:“相較劍宮成的非雪劍,這把龍形劍的名字便霸氣多了。”再看這三個大字旁還有一行小字,寫著天下之人,皆可嘗試,取劍規則,只准一次。這把劍直沒劍柄,想必是當年插劍之人一口氣直入而下,雖說可能由於是劍的鋒利,但單是這份功力便是天下少有。雲劍心中又想:“若是這劍客復生,以我的現在的功力和劍法,看這手插劍之功我便已不是對手,想想當年劍老前輩的武功和劍術該有多高,才能打得過這個劍客。”他想到這裡,心中好勝念頭忽地,縱身躍上大石,這石頭頂部尖圓,只夠雙腳著地。
雲劍伸手握住長劍,運氣功力,用力猛然一拔,只聽得龍形劍嗤嗤一響,卻為上動分毫,想來是多年的沉積,這劍早已和石頭化為一體,被雲劍這麼一拔,顯然是鬆動了。雲劍嘆了口氣,從石頭上面躍了下來。司徒玉道:“你不是不想這把劍上的武功嗎?這麼又去拔了?”雲劍道:“我只想試一試這人的功力,以此推想當年劍老前輩武功又多麼高。”司徒玉道:“那你試出來了嗎?”雲劍點了點頭,道:“至少我是萬萬不及的。”
陳佩之道:“大哥,你為何不再多試一次?”雲劍指著上面的一行小字,道:“上面說了,只能試一次。”陳佩之微笑道:“這些字是不是那人刻的也說不定,你又何必遵守?”雲劍道:“總之規矩是定下了。”陳佩之道:“你如此說來我也想看看那把劍如何。”說著也是跳了上去,默默運功,伸手握緊劍柄,沉聲一喝,往上面奮力一提,那劍嗤的一聲尖響,被提起數寸,已露出了劍身,上面果然刻著些細細的圖案。
但陳佩之卻沒有去看,而是直接下了大石,倒不是他不貪心,而是他瞧不起這上面的武功,在他眼裡,萬劫神劍始終才是最厲害的。眾人見沒什麼,也都下了山,走了一rì路程,出了大宋國境,進入了吐蕃,吐蕃雖是大國,但由於時部落所建,因此邊疆地區並不繁榮,吐蕃和大宋素來相交,多年沒有戰事,在邊疆地區還是時有見著出行商隊。雲劍這些人走在期間,倒也不扎眼。
眾人這rì來到一處緬鎮,這裡青山伴水,商隊旅客常在這裡歇腳,倒也甚為昌榮,雲劍道:“我們出了大宋,也不再怕官府了,現在我便要護送趙姑娘回去,你們先走,介時我們在明教會合如何?”詩萬里還不知道趙婷身份,聽說雲劍要親自護送,不由得大為驚奇,一問之下才知趙婷乃是郡主,當下笑道:“原來是郡主,失敬失敬。”言語中沒有多少恭敬。
趙婷早習慣了這些江湖人,倒是覺得他們反而是真xìng情,比那些整rì畢恭畢敬,須溜馬屁,阿諛奉承的人好多了,當下也不以為意,拱手道:“詩大俠鼎鼎大名,小女子現在是江湖人身份,哪敢擔當?”詩萬里倒是料不到她如此豪爽,心中頗為歡喜,大笑道:“看來卻是我矯情了!哈哈哈!”他說笑就笑,也全然不顧長輩身份。雲劍等人卻更覺親切。
雲劍和他們分了手,和朱宇文帶著趙婷,往北去了。司徒玉雖然不願意,本來也想跟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