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徒兄可否賞臉,願意切磋?”司徒玉也想免去尷尬,便道:“嗯,本公子答應你,你都練了什麼武功?”雲劍在百毒神教除了修煉以往學過的那些武功,自己也試著創些招式,但光明山上被白卓完敗,讓他開始對自己的武功失去信心,至少在他眼裡,雁北天武功是不在白卓之下,他連白卓都打不過,何談報仇之言?
因此便潛心修學,想結合前人,加上自己的心得創出些武功,雖然在此之前他也創出了獨門絕技飛甲點穴,但這門武功只打內力比自己底的,雁北天功力深厚,這招對他是全然無效。他苦思冥想,在掌中拳掌法裡變通,創出了一套招式。
雲劍道:“玉兒,你先攻過來罷。”司徒玉道:“好,那我可不客氣。”摺扇一點,打向雲劍左肩。雲劍肩頭一沉,劃指為劍,斜砍司徒玉手臂。司徒玉飄忽一閃,矮身穿過雲劍手臂,摺扇橫打雲劍後椎。此招正是和雲劍初見面時,奪雲劍面罩的那招。雲劍往後一翻,避了開去,說道:“瞧好了,這是第一招。”說著雙手舉過頭頂,壓向司徒玉。
司徒玉輕笑道:“破綻百出,你也敢使?”往後一個鐵板橋,左手撐地,右手揮起,正向雲劍小腹。雲劍道:“第二招。”雙腿曲起,夾住司徒玉手腕,同時抓住司徒玉肩頭。身子凌空往前一滾,將司徒玉摔了起來。司徒玉啊的一叫,雲劍抓她肩頭時按中她的肩井穴,身子頓時一麻,被他這麼一摔,即便及時反應,也能以動彈。
雲劍見司徒玉往床角摔去,當即飛身撲前,將她攬入懷中。司徒玉適才著實吃了一驚,臉上兀自紅cháo未退,驚弱之樣,令人心生憐惜。雲劍低頭在司徒玉臉頰邊吻了一笑,笑道:“怎麼?平時見你殺人倒是不眨眼,怎地今rì怕成這樣?”司徒玉推開雲劍,道:“你還說自己懂事,卻來親我幹嘛?”
雲劍道:“這,這親一下又沒有事,你記不記得,中秋那rì說過的話?”司徒玉自然記得,臉sè一紅,道:“我忘了,你也別來問我。”雲劍道:“你忘了我可不會忘,司徒小姐一諾千金,這可比銀子還重,怎能忘記?”司徒玉推了推他,道:“比也比試過了,你快去睡覺,到那邊去,別過來啊。”她怕雲劍再調笑,便索xìng趕他離去。
雲劍微微一笑,走到對邊,衣袖一揮,滅了燈,便去睡了。司徒玉翻來覆去,得到半夜,才睡了下來。次rì一早,卻是被雲劍推醒,司徒玉驚道:“我不是叫你別過來嗎!”她此時穿著內衣,自然害怕。雲劍雙眼卻沒看她,道:“你知道什麼時候了?過一會兒楊將軍都來了,我見你還沒醒來,只得過來叫你。”
司徒玉望了望窗外,rì已高照,心中奇怪自己居然會睡到這麼晚,當下道:“那你出去,我要換衣。”雲劍點了點頭,帶門而出。司徒玉穿好衣裳,洗漱完畢,正要出門,卻見雲劍開門而入,手中拿著些早點,道:“剛才下人送來了飯菜都涼了,這是我剛拿的,還熱乎,你趕緊吃吧。”
司徒玉心頭一暖,道:“那你吃了嗎?”雲劍笑道:“自然吃過。”陪著司徒玉吃完飯菜,兩人出了門房,見眾人陸續的走完大廳,顯是集合。到了大廳之中,只見上首擺著一個座位,一旁坐著三人,正是那三個盟主,那個大座,自然是楊將軍的。
眾人剛剛坐下不久,門口便傳來一陣鐵蹄之聲,隨即家丁開門引入,一位器宇軒昂的男子映入眾人眼簾。此人身披戰袍,左手手肘夾著一頂軍帽,當先走了進來,眾人都起身迎接,忙道:“參見將軍。”此人正是北宋名將楊延昭,楊家將一生致力於北遼邊戰,不得不說,若是北宋皇帝強硬一些,恐怕會是另一個局面了。
楊延昭學著江湖人拱手道:“眾位英雄好漢,今rì能見到各位為國出力,楊延昭倍感欣慰,在此多謝各位了!”說著單膝跪下,眾人大驚,急忙也跟著跪下,齊道:“將軍客氣了!請快快起來!我們受不起呀。”楊延昭道:“擔當得起,擔當得起!”不過也不能和眾人一起跪著,當下還是起了身。劍不通道:“我等堂堂大宋子民,豈能讓遼狗欺負了,將軍不必多禮,我們江湖人素來都是不吃這套的。”他身為神偷,膽子自然大些,因為在堂堂大將軍面前說話來,也是全然沒有顧忌,話來張口,有事便說。
楊延昭豪爽一笑,道:“好!各位有這覺悟,當真是我大宋之福啊!”語氣頓了頓,回頭道:“來,本將為眾位介紹幾位英雄,這兩位是苦竹悲松大師,這位是萬人屠英雄,這位是一塵道長。”這四人云劍等人見過,也不陌生,心想原來當時他召集這些人便是在商議抗遼大事。
這四人皆是北方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