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頭,道:“你幹嘛打我?”黑白子猛地衣拍桌子,倒是把眾人嚇了一跳,這人武功委實太高,以至於天不怕地不怕,連郡主面前也敢放肆。
黑白子道:“臭娃娃!老夫可是王牌,你居然敢把老夫排在外邊,是不是找死!”向朝南此刻已認出了此人,當即在趙婷耳邊簡略一說,趙婷倒是明白,此人藝高脾氣大,自己將其忽視,他自然不開心。趙婷道:“小女子不知前輩武功乃是海內外第一,當真是看走了眼,還望前輩不要見怪。”聽得海內外第一,黑白子早已笑了出來,後面的話聽不聽都無所謂,擺手笑道:“沒事,沒事,老夫氣量大得很,豈會與你孩兒一般見怪。”
語氣一轉,道:“不過這選人之事,該有老夫出手,你要是選了不三不四之人,給老夫丟了臉可事大了。嗯,第一個就是你,你這小子有來頭。在場之人,只有你配與老夫交手。”所指之人,自然是陳佩之。趙婷見到陳佩之,自然也就看向一旁,先是司徒玉有些不滿的俏臉,接著就是雲劍帶著些許苦笑的笑臉。
趙婷乍然看見雲劍,不由得臉sè微微一紅,看起來更是嬌豔可愛。司徒玉狠狠扭了雲劍一下,低聲道:“她看著你,你還對她笑!不許看她。”雲劍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我看你行了吧。”司徒玉臉sè一紅,道:“你看陳佩之去。”
陳佩之走了出來,先是一禮,道:“承蒙前輩看得起,晚輩萬死不辭。”除了四川來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陳佩之和黑白子交手之事,因此並不清楚陳佩之武功之高,見是個年輕的少年,都不禁有些不服,只是礙於黑白子的面子,不敢抱怨。
黑白子點了點頭,目光一轉,道:“你,你,你,還有你!”所指之人,竟然便是雲劍幾人,要知道這些rì子來他暗中觀看,那些人武功高的他心中已然有數。雲劍,詩若雪,李幕顏雲塵四人當即走了出來。黑白子笑道:“看這些人肯定是心裡面不服,你們各顯一手,讓他們服氣!免得讓人以為老夫沒有眼光!”
陳佩之二話不說,彈指一出,一道氣劍閃過,將屋子頂梁給穿了個洞。眾人驚呼一聲,稍息片刻,才發出震天響的掌聲來,雲劍手腕一抖,使出絕技九龍歸宗,面前之人只覺劍光重重,似乎人落入了劍網之中,嚇得急退數步。雲塵手掌一揚,拍在柱子上面,過了片刻,那柱子先是漆皮開始慢慢掉落,接著連木頭也剝落下來,顯出一個完整的掌印。
眾人驚歎一聲,這手功夫可絕妙得很,大多數人聞都未聞,詩若雪低聲道:“你為何不使出劍芒?”雲塵低聲道:“我懷疑這裡有間隙,若是讓他們知道,做了準備便不好了。”詩若雪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不高訴雲公子他們?”雲塵輕笑道:“真真假假,才有意思。”
陳佩之見二人耳語,不禁心中滿不是滋味,頓了頓腳,接之便是李幕顏,李幕顏早知雲塵計謀,便也不將自己最厲害的功夫使出,只見他笑道:“小生一節書生,沒有什麼好顯露的,當下寫一句詩吧。”當下走到柱子前,伸出手指,緩緩寫了起來,隨著木屑飛落,一句飄逸飛舞的詩便顯現在眾人眼前。以手在木頭上刻字,只要練過指力的都不難,但能將字寫得這般順暢飄逸的,卻是相當不易。
“胡天飛雪會遼英,四海豪傑戰群雄。”楊延昭唸了起來,讚道:“詩好,字也好!”李幕顏拱手笑道:“小生獻醜,各位見笑了。”剩下的便是詩若雪了,眾人倒是已大半給她的美貌信服了,詩若雪聽從雲塵計劃,當下玉手一揮,眾人見她手剛抬起,對面的柱子上就印著一排銀針,將李幕顏寫的那句詩給包裹了起來,分毫無差,手藝委實驚人。
當即有人便認了出來,叫道:“這是飛雪神針!”叫的人正是劍不通,他與詩萬里乃是故交,自然認得他的絕技。詩若雪福了一禮,道:“侄女見過郝叔。未來拜見,還望恕罪。”劍不通哈哈笑道:“怎麼會,上次一見你還是個丫頭,現在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萬里可真有福啊!要是有的話,真他媽的也想偷一個漂亮閨女來!”
葉問雄微笑道:“劍兄什麼都偷過,就是女人的心沒偷,這個沒有偷,那裡偷得到一個閨女?”劍不通搖頭笑道:“哪裡是沒偷,是偷不了。”眾人哈哈一笑,黑白子道:“好了,如果在場之人,有武功自認高過他們的,可以出來,打得過就你去!”
且不說雲劍等人武功高強,來的又非江湖上一流高手,再聽得這是一場鴻門宴時,都不禁起了退意,黑白子問時,當即鼓掌祝賀。午時一過,雲劍等人已收拾好了行李,除了選中的九人,同行的還有楊延昭,趙婷,和兩大侍衛,總共算來有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