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道:“這偌大的工程究竟是怎樣做成的。”
走了片刻,迎面過來一位趾高氣揚的女子,目光不屑的掠過雲塵等人,最後落在紅霞身上,紅霞嚇得急忙一拜,道:“屬下拜見護法。”映萍冷笑道:“不就是一個看門的麼?什麼毒都不會,竟然還能做副護法,當真是可笑之極!”紅霞低著頭不敢回答,映萍盯了她一會兒,最後揮了揮手,道:“也罷,也罷,你不要給本護法丟人就是。”
紅霞急忙道:“是,屬下不會給護法丟臉的。”映萍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肩頭卻有意無意的撞了紅霞一下,紅霞正要起身,被她這麼一撞,當即摔倒下去。映萍隨即喝道:“你這麼快就要給我丟臉!”說著倏然住口,原來潘高峰心中不忍,走上一步,扶住了紅霞。
映萍看了看倒在潘高峰懷裡的紅霞,冷冷一笑,道:“吆喝,這麼快就和人搞在一塊了,當真是賤骨頭。”紅霞急忙掙脫開,道:“護法,我,我。”潘飛鳳忍不住道:“你這人少說一句會死麼?嘴巴真毒。”映萍冷冷道:“你別以為自己真是貴賓,告訴你,教主一句話下來,就要你們霎時成為階下囚!”
忽聽得一個頗為嘲諷的聲音道:“哎喲,映萍姐,沒想到你當了護法,還是一樣喜歡給教主出頭呀。”映萍臉sè一變,道:“月荷,你說什麼?我教訓自己的屬下關你什麼事?”月荷低聲冷笑道:“這位紅姐姐可是教主親自提點起來,你不好好照顧也罷了,這麼排擠她,可是有所目的?”
映萍怒道:“月荷!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你是想要誣陷於我!”雲塵打了個哈欠,道:“紅姐姐,你倒是快帶路呀,小生我的肚子還空著呢。”紅霞急忙道:“是,是。護法,屬下先告退了。”映萍卻不理她,兀自和月荷辯駁,只是她每每說上一大堆話,卻總是被月荷一句話便氣得半死。
路上,潘飛鳳忍不住道:“這位小姑娘,你怎麼能總是給人欺負?”紅霞低聲道:“教中規矩森嚴,不能和頂撞上級。”潘飛鳳道:“你幹嘛不走!這種鬼地方好待麼?換做是我,早就將那賤人殺了。”潘高峰忍不住道:“妹子,說話注意點兒。”潘飛鳳憤憤道:“我就瞧不過這些仗勢欺人的狗奴才。”
紅霞眼中淚珠一轉,道:“我從小無父無母,當乞丐時差點被人打死,後來是教主收留了我,教我本事,才讓我活下來的。”潘高峰低聲道:“紅姑娘,不好意思,我妹子惹哭了你,你別介意,她就是這樣口直心快。”紅霞擦了擦眼淚,道:“到了。往這邊走。”走到過道盡頭,轉角來到一個廳堂,只見廳堂四壁都開滿了門,粗略數來,大概有十來間。
紅霞道:“雲公子,到了,你們先歇息,我稍後命人送來晚膳。”雲塵道:“我可不吃蟲子蜈蚣。”紅霞撲哧一笑,道:“您放心啦,都是一些百姓常食,你想要吃,護法們還不同意呢。”雲塵道:“這我就放心了,多謝紅姑娘了。”紅霞抿嘴一笑,道:“難怪別人總是說書生酸溜溜的,一點兒不錯。”雲塵舉起袖子,左右聞了聞,訝然道:“沒有呀,小生我來之前還洗過澡,哪有酸味,要說烤味,那還是有一些的。”
紅霞不知他說些什麼,只當是胡說八道,她怕映萍藉機又拿自己開刀,當下不再逗留,急匆匆的去了。雲塵看了看,道:“我們進屋吧。”潘飛鳳看了看潘高峰,遲疑道:“哥,今晚我和你一起住。”潘高峰正要走,被她這麼一說,頓時停下,奇道:“怎麼?”潘飛鳳看了看,道:“我總舉得yīn森森的,雖然惡人我可不怕,但那些蟲子。”說著縮了縮肩頭。顯得頗為害怕。
眾人經她這麼一說,也有些毛骨悚然,雲塵道:“李公子,今夜咱們一起談論詩文如何?”李幕顏道:“甚是,甚是。”兩人說說談談,便走進了一間靠門的房間。潘高峰看了看傻站在一旁的吳英豪,笑道:“我看你還是去找吳公子吧。”笑聲中也溜進了一間房。
霎時間,空蕩蕩的廳堂便只剩下吳英豪和潘飛鳳兩人。氣氛頓時尷尬起來,吳英豪只覺渾身是癢,好不自在,潘飛鳳更是羞紅了臉,心中卻暗自氣惱:“我哥不是說得明白麼?你這呆頭竟然還不敢說。”兩人感情雖rì漸益深,要不是刀劍大會畢深去世,兩人恐怕早已定下婚約,吳英豪的父親也去過潘家,拜會過潘高峰兄妹的母親,隱隱略有提及此事,但終究因為畢深的死而延遲下來。
師父去世,徒弟除了戴孝以為,原不用守孝,但因為畢深乃是死於他人之手,雖然沒有誰規定不能成親,但吳英豪卻自認報仇之事為先。不願江湖人取笑。過了片刻,吳英豪終於道:“潘,潘姑娘,你放心,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