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可否放我表哥他們走了。”
東方鴻道:“各位不留下來喝杯喜酒?”南宮晴皺眉道:“你還怕我不嫁你麼?我表哥他們還要找人,逗留不得。”東方鴻微微一笑,道:“各位若想走,在下自然不便強求。各位不妨吃過午飯再走?”陳佩之等人抱拳一揖,道:“在下等告辭,多謝莊主款待。”
臨行之前,陳佩之對南宮英道:“英哥,這件事若然晴兒有半點不願,你便告知我好了。”南宮英嘆道:“這妹子,早知便不該帶她來了,這若然娘知道,不知她該做如何反應。”陳佩之點了點頭,和司徒玉等人向南宮晴二人告別,走出大廳,見到在院中的詩若雪。當下走了過去。
幾人出了山莊,東方鴻也未派人阻攔,陳佩之望了望公格爾山高聳入雲的山頂,道:“你們先在山腳等我,我要上去瞧瞧。”司徒玉問道:“好端端的為何要上去?”陳佩之不答,轉而看向雲塵,道:“雲公子可否有意與我一同前往。”雲塵知他有意挑釁,卻是訕然一笑,道:“在下身子單薄,經不起這種寒凍,我是上不去了,若陳公子上得山頂,便在上面留下記號,待得他rì我有能力上去之時再去。陳公子意下如何?”
陳佩之揚眉一豎,道:“好,你們在此等我,rì落之前我便下來。”說著邁腿疾奔,往山頂上去。;
………【第二十二章 神功往事 下】………
詩若雪等人對望一眼,雲塵道:“我們到山下等他吧。”詩若雪點了點頭,一行四人下了山。陳佩之到了半山腰處,已感寒風凜冽,刺入肌膚,陳佩之不自禁的一個哆嗦,急忙運起六陽神功,讓真氣流通四周,身子頓時一陣溫暖,心道:“這剛到了一半,天氣便如此寒冷,待要上到山頂,著實不容易。”但想到與雲塵之間的承諾,卻又暗暗咬了咬牙,望了望贏在雲端的山頂,深深一吸口真氣,足尖一點,飛奔了上去,他輕功根底本身為不錯,再加上如此渾厚的真氣,施展起來,遙遙觀之,便如一隻白sè的大雕貼地而飛。
陳佩之知越是上山,空氣便越是稀薄,因此穩步前行,倒是不著急。公格爾山呈金字塔狀,雖然險要,但山勢卻不陡峭,似陳佩之這等高手,行走起來倒也不難。如此足足走了半天,向山下望去,只見山腳已隱沒在雲霧裡,先山頂望去,卻仍是不見廬山面目。心下暗暗一嘆,稍作歇息,便繼續奔行,他中午未食,又如此攀行,此時肚子裡邊已是空囊,所剩無幾,全仗著jīng湛的內力,才不覺乏憊。但饒是如此,恐怕也堅持無多時。
陳佩之又走了一盞茶的功夫,被一處斷崖攔在面前,此崖高達百丈,崖面猶如明鏡,斜斜而上,豎立在這皚皚白雪之中。陳佩之暗歎一聲,心道:“莫非到此便要駐步了?”四下一顧,若要繞道而行,天黑之前再下山卻絕無可能。陳佩之卻不願就此止步,心想:“我便往東面而去,照樣可達山頂。”當下調轉方向,往東北方向而去。
白雪飄渺,雲霧繚繞,秋冬之際氣候甚為善變,詩若雪瞧著yīn晴不定的天氣,不禁問道:“陳公子此時上山,不知有何風險?”雲塵茫然搖頭,他生活在溫適的地區,豈會知道,說道:“那老太婆生活在這地方,料來她是一清二楚,只不過縱然回頭去問,即便知道了,也無法通知陳公子,叫他下來。”
司徒玉看了二人,心下大奇,陳佩之能夠看出詩若雪心儀雲塵,她身為女子,豈又會不知?瞧雲塵神sè,似關心有非關心,若然不關心,豈又會大老遠的跑來救詩若雪,忍受著刺骨的寒風,但若是關心,見陳佩之對詩若雪關心,情意外露,卻絲毫不關其事一般,而如今詩若雪擔憂陳佩之的安危,他又絲毫沒有醋意,司徒玉搖了搖頭,她是看不透雲塵,不知道他是如何作想。
就在他們在山腳為陳佩之擔憂之時,他已來到東面山頂,陳佩之立於頂峰,霎時間有種藐視天下之感,身子雖然寒冷無比,但心中卻是海闊天空,不禁仰天一聲長嘯,久久不絕。陳佩之找了塊聳立的巨石,石面早已被風霜歲月消磨平,陳佩之將真氣運轉到經脈上,縱身一躍,伸指橫劃,氣劍劃過風雪,留下一道白白的拖痕,嗤的聲響,在石面上刻下一道橫。
如此氣劍縱橫,陳佩之在石面上寫下天下第一神劍這六個大字,只是上山時消耗,真氣有些不濟,刻出來的字痕不那麼明顯,稍顯不足。陳佩之眉頭一皺,盤膝而坐,運起功來。過了片刻,恢復了些真氣,這山頂處空氣原本稀薄無比,若非有此深厚的內力,決計難以攀登,更別說調息養氣。
陳佩之照著刻痕再劃了一遍,如此刻痕便深了許多。陳佩之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