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過去。”紅霞點了點頭,回到藍靈兒房中,將雲劍的話轉告了,映萍道:“好,那我們就先過去。”幾人來到大廳之中,藍百和坐在她的寶座之上,周圍則是放滿了桌椅,結滿了紅花。月荷看了看,道:“時辰已到,他們怎麼還沒來?”
藍百和道:“姑且等等。”這一等便是一頓飯的功夫,映萍遲疑道:“教主,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莫非他們將雲劍劫持了?”藍百和道:“倒是有這個可能,紅霞,你去看看。”若紅霞此去不會,那定然是其中有詐。紅霞心中自知,她也早已明白,藍百和調自己當副護法,無非就是給映萍鎮壓,要她老實些,如今事到臨頭,自然是她車前馬後,鞠躬盡瘁了。
紅霞點頭應承,去了雲塵等人住的廳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也不見回來,映萍看了看傷心yù絕的藍靈兒,遲疑片刻,道:“教主,恐怕真的出事了,早知如此,就不該留著他們。”藍百和也是臉sè難看,待要發作,卻聽得一人高聲說道:“小生等人姍姍來遲,還望眾位原諒。”卻是李幕顏。
在他身後,還有潘飛鳳,潘高峰,吳英豪,雲塵,雲劍,以及低著頭的紅霞。藍百和看也不看,便道:“拖出去用刑。”雲塵等人都是一愣,紅霞卻霎時臉sè煞白。見走向她的兩個刑堂的人,不禁微微顫抖起來,潘高峰道:“藍教主,你這是為何?她去叫我們,你幹嘛為難與她?”
藍百和淡然笑道:“你既然知道你們相安無事,那為何還遲遲不報,害我們好生苦等,這等罪孽,百死不辭,怎麼,潘公子,你難道看上這賤婢了?要是潘公子如意的話,那本教倒可做一做月老。”她這話說得當真犀利,她把紅霞說成賤婢,如潘高峰真要,便等於在藍百和麵前自認下地身份,江湖之人,往往一個面子還比生命重要。
潘高峰自然未料及她如此出口,不由得一時愣住,聽得紅霞啊的一叫,左右已被人架住,潘飛鳳於心不忍,正要開口,潘高峰已先說道:“好!既然藍教主忍痛割愛,那潘某就厚著臉皮要下了!”此謂當真是“厚著臉皮”。藍百和聞言一愣,隨即擺了擺手手,笑道:“放開她,那也沒什麼,只是一個下賤之人,潘公子要多少有多少。”既然潘高峰開口承要,那她也不介意落井多下石。
潘高峰行鏢一行,氣量自然不小,微微一笑,道:“那多謝藍教主成全,紅姑娘這等上好之人,潘某都不知道哪去尋找。”藍百和冷笑一聲,自然知道氣不了潘高峰,索xìng不說。紅霞低著頭來到潘高峰身旁,一言不發,但臉上卻劃下了一行清淚。潘高峰忽然出手手,握了握紅霞的小手。
潘飛鳳看了看,對吳英豪低聲耳語道:“我哥該不會真的看上她吧?”吳英豪看了看紅霞,低聲道:“這等邪氣之人,還是勸大哥小心為妙。”話雖未說明白,但卻裡外透著勸潘高峰最好不要這等與毒為伴之人。潘飛鳳忍不住道:“我看紅姑娘為人還不錯,應該不至於像她們。”吳英豪點了點頭,道:“最好還是多加提防。”
藍百和看了看雲劍,微微笑道:“我還以為雲公子失蹤呢?不然怎麼半天瞧不見人影?”雲塵苦笑道:“藍教主體諒呀。”藍百和奇道:“難道公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雲塵點頭道:“是啊,藍教主的移魂術實在不好破解。”藍百和臉sè一變,卻笑道:“雲公子說什麼?本教聽不太清楚?”
雲塵笑道:“這個,還是由李公子說明吧,你問我我也不太清楚。”李幕顏笑道:“雲公子承認了。”頓了頓,才道:“這移魂術並非苗家傳統使毒之術,其追究根源,乃是出自鬼谷,這門功夫我也是費盡心思才想到,只因這門武功並不是苗家的。此武功乃是鬼谷十大奇絕之一,鬼谷每一種武功都極為不可思議,因此才稱之為奇絕,這門武功也不例外,據說這門武功第一層可以讓被施術者將某一人的感情轉移到另一人身上,照雲公子這般情形,想必是藍教主用移魂術將雲公子對司徒姑娘的感情轉移到藍姑娘之上。因此雲公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但這門武功有一壞處,便是被施術者記憶矛盾之處,會因此而不明朗,我是聽雲公子敘說情形後,才想到的。此功縱然厲害,也無法顛倒黑白,扭曲事實。終有一rì雲公子是會想起來的。”
藍百和冷冷道:“這麼說,雲公子是想起來了?”李幕顏道:“這個,恐怕得過了好幾十年吧,等記憶逐漸衰退之時,方能醒悟。我是和雲公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雲公子弄清醒的。”藍百和冷冷道:“你們犯了一個錯誤。”李幕顏訝然道:“什麼錯誤?”
藍百和淡然一笑,道:“你縱然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