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禍事,老孃收拾起她來仍是絕不手軟的。
“當然了,我也不是想去賣藥,究竟那個不太現實。所以江立本這種傲骨沒那麼強烈的人,輕微鑽營一下就坐上了教育局長的寶座。”
末了,老爺子終於放下盒子,興致盎然地向嶽玲玲問道:“小朋友,說實話自打上次吃了你那顆藥之後,我這把身子骨果然覺得年青了十歲,真是太神奇了!能說說這個藥為什麼這麼神奇嗎?”
被她咒罵的“該死的”嶽玲玲現在可潤澤滋潤得很,老爺子正在對著她帶來的那顆藥物左右上下地仔細研究。別的想法主意也沒有,只是覺得現在這個市場,外人比較難做,所以想問問老爺子有沒有什麼階梯,嘿嘿。
別的不說,無論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這張床你得先給老孃上了!
有了老孃的警告,滿江天然就不敢再公然搞什麼么娥子,這也是嶽玲玲她們這幾天一直很安全的重要原因。
事實上昨天晚上她本來是派人去劫持張暖的。現在居然聽說有人仗勢欺人了,作為主座的主座,老爺子安能不怒?
“誰?”
嶽玲玲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邪路上的我倒真不怕了,怕的是官路……”
“嗯?”老爺子的表情瞬間威嚴了起來:“被人盯上了?是邪路上的?”
“實在最近就是有了點小麻煩,被一個人給盯上了,搞得我想做點什麼都做不舒暢而已,別的還真沒什麼。
滿江現在正在抓狂中。
滿江一聽這話就毛了,是心裡發毛,非常地發毛。沒辦法,這位可是市長的泰山,全市多少官員在她女婿的治下。我只能說,這顆藥的作用原理大約就是循序漸進地改造人的筋骨,以達到徹底治病強身的作用。
。由於不管她接什麼樣的話,都顯得不太合適。高興的是老爺子聽懂了她的意思,後悔的是……自己幹嘛不等真的在經營上有難題了才來找她啊!為了滿江那個渣,真是絕大的鋪張啊!
不外顯然老爺子聽出來了,哈哈大笑:“好啊,你小妮子陰得很哪,想讓我給你鋪路是吧?說吧,是不是碰到什麼麻煩了?有人給你下絆子?”
到底她也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讓老爺子給她保駕護航的意思。她可以教育不好自己的兒子,但她毫不答應自己的兒子在外面做出敗壞自己名聲的事情。想她一個翩翩公子哥兒,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平時在女孩子眼前也能裝個文質彬彬充個護花使者,多女郎孩求著上她的床都來不及,可這個張暖就是死活不肯點她。”
老爺子再次停頓下來,深深地看了嶽玲玲一眼,那表情讓嶽玲玲瞬間覺得有點認識——就是嶽玲玲自己想要算計別人時的表情。
然後在嶽玲玲有點不安的凝視中,老爺子慢悠悠地說:“我那個老二,倒也是個痴迷醫學的,而且又剛剛從大學拿到治理學的學位。說說看,什麼前提?”
於是嶽玲玲趁勢笑道:“那倒好辦,這樣吧,我拿這個和老爺子交換個前提怎麼樣?”
這個話嶽玲玲一下子就明白了,老爺子這是怕拿人手短呀!沒辦法,人處在老爺子這種地位的時候,一言一行都必需慎之又慎,否則市長大人就要萬劫不復了。因為她的目的只是想把張暖劫到她的床上去,所以還順便交待不能傷人。總算嶽玲玲和林飛還沒陰到一定程度,沒把她們的手機也給收了。一腦袋包的滿江急得滿地亂轉,不斷惡狠狠地咒罵著該死的嶽玲玲。但是滿江那個不甘心呀。
嶽玲玲這麼期期艾艾的原因毫不是欲擒故縱,而是她確實有點後悔了,不想說了。這下子事情又搞大發了!這幫蠢貨,不是告訴她們避開嶽玲玲的嗎?
結果她派去的人一夜未歸,到了早上,終於在她膽顫心驚的等待中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被嶽玲玲給收拾了,現在在荒郊野外不知哪個犄角旮旯裡呢。你放心,只要事情查實了她確實是仗勢欺人,我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老爺子的聲音仍然四平八穩,但敏感細緻如嶽玲玲者,仍是聽出了其中的慍怒。其它的,我就真不能說了。”
“那你想要我幫什麼呢?”
嶽玲玲臉上一紅,趕快舉手投降:“沒有沒有,這種事哪敢煩勞老爺子?究竟也是擔風險的事情嘛。”
在老爺子的催促下,嶽玲玲終於決定實話實說了。
“姓滿?”老爺子略微沉吟了一下:“江立本的親戚?”
“聽說叫滿江……”嶽玲玲仍是留了個心眼,沒直接說是教育局長的公子。老爺子笑得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