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是陸文輝,陸家上下還不知道要怎麼歡喜慶祝呢。
“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何泰眼神裡透著幾分茫然,他道:“倒不如手握長槍跨馬殺敵來的痛快……”
陸淑怡登時明白了。原來他是不屑入仕做文官啊。
何家幾代人都是靠科舉入仕為官,從來也沒有男兒上陣殺敵的,他倒是個特列。
想上陣殺敵的人,多半也是有血性的男兒。
陸淑怡握著花思忖著。
看來前世她只是看到了他的表面,並未瞭解他這個人。
“好了,出來半日我也該回去了。”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陸淑怡說話一般,微微一笑間,總讓陸淑怡覺得他怪怪的。
前世的他不是這樣啊……
怎麼忽然之間換了個人似的,還和她說這麼多話。
她“哦”了一聲。心裡頗有些揣測。
何泰並不理會她臉上的表情。又是一笑,低著身子竟然又從花叢中採了一朵不知名的小紅花。
他容色清淺,再次將花遞了過來,語氣帶著刁侃。“你看看。這朵花的花徑可夠長了?”
陸淑怡一愣。看看花,再看看人,她只能笑著將花接過。“那就多謝表哥幫我摘花。”
何泰微微含笑,看著陸淑怡手中的花,眼神裡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這樣讓陸淑怡覺得很不自在,心裡也覺得沒有底子。
別說是她,就是冬梅和墨菊都覺得何泰怪怪的,可又說不好那裡怪……
“那我先告辭了,表妹請自便吧。”何泰終於說了告辭的話。
陸淑怡長長舒了一口氣,他要是再不走,她就得想法子先脫身了。
還好他先走了。
她微笑著回了禮,一直到何泰離去看不見蹤影,消失在光影之間,她才撥出一口氣。
墨菊捏著的拳頭也一點點鬆弛,彷彿方才打了一仗,她皺眉道:“何二公子今兒可真是怪的很。”目光又朝著陸淑怡手中的花兒瞅去,“他還給咱們採花,這……不對,不對,實在不對。”
“墨菊姐,你也察覺出來古怪啊,我還以為是我眼神有問題,覺得他不對勁呢!”冬梅歪著腦袋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