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派人送你回家。”
“哼,你小子無非就是要我撤出營門街吧,你不說我也知道。”龍楚生輕聲叫道。他估計,康平出的這招是要強行趕自己走,以達到強霸他場子的目的。
康平又說:“不,這只是其中一個條件,另一個是叫你家人拿五十萬元來贖人。兩個條件缺一不可,否則你別想再見到你的家人了。”
“你說啥,五十萬?你就殺了我也拿不出這筆錢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拿不出也好辦,你那場子就歸我所有,怎麼樣,兩個條件不就變成一個條件了嗎?”康平指著龍的鼻子,洋洋得意地說。
龍楚生想到自己那苦心經營的夜總會,是他花費了一生積蓄與心血的發財希望,如果真要被強取豪奪去,他簡直沒信心活在這世界上了。
“不,這不行,夜總會是我這輩子的希望,我不能白白地送給你。”
康平兇巴巴地指點著對方胸脯說:“你小子命都快完了,還要那東西有啥用,你這愚蠢的傢伙,常言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懂這句話的意思嗎?”
“姓康的,不要欺人太甚,我不會把那場子白送給你的,除非你馬上殺了我。”
“那好,你以為我不敢,只要你不同意,就等死去吧,黑仔,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小心點,別把他的身子骨弄散架了,留著他還有用。”
康平話音剛落,幾個大漢便對龍楚生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得龍老闆昏死過去。
這時,康平又對黑仔說:“把他給我弄進康氏園去,記住,別把他打死啦,人沒了我們啥都得不到。明白嗎?”
“大哥你放心好了,這一切由我來安排就是。”
話分兩頭說。都快天亮了還不見自己的丈夫回家,龍楚生的老婆秋雲以為他跟別人到外面玩女人去了。於是,她氣憤不已地拿電話撥打丈夫的手機。
丈夫手機關機,與他一起的朋友也說他們早已分手。面對這種種疑點,秋雲有些慌亂著急了,心想自己的男人很有可能失蹤,這無疑是件非同小可的事情。
她正打算報警,電話又突然響起,秋雲迫不及待地抓起電話叫了起來:“喂,喂,是楚生嗎?”
對方傳來一種怪怪的聲音:“是龍夫人吧,你男人在我們手裡,他很好。如果你想見到他的話,得有個條件。”
秋雲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是誰,為啥要為難他?”
“我是誰當然不會告訴你,本人近來手頭緊,想弄幾個錢花,你想要回自己的男人就準備好五十萬元。”
“你做夢吧,我哪來這麼多錢,以為我們是開銀行的啊!”
“別給我談啥條件,也不許報警,否則你男人就沒命了。”
“求你別傷害他啊。”
“準備好錢,明天我會再給你打電話。”
對方結束通話電話後,秋雲這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丈夫,悲痛襲來,她忍不住傷心地痛哭起來。
哭泣一陣後,秋雲又清醒地意識到,凡屬劫持人質的案子,私了是沒有好結果的。以前在電視上也見過類似的情況,大多數都是靠警察營救才化險為夷的。那些歹徒威脅自己不準報警,這恰恰說明他們的心是極度害怕的。
她沒猶豫,要救自己的丈夫於危難之中,只有儘快報警。秋雲撥通了110的電話。
沒過多久,陸劍釗就帶人趕到了龍楚生的家裡。
秋雲向陸劍釗詳細講述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從她那憂傷緊張的神情中也顯露出少許勇敢果斷的氣質來。
“你丈夫以前曾與誰結過仇,或者是得罪過什麼人?”陸劍釗問。
秋雲悽楚地說:“我也說不清仇家是誰,冤家有哪些,遇上這種事,我的頭都給急昏了。”
“彆著急,你冷靜地想想,在出事之前,有無異常現象?”
經陸劍釗這一啟發,秋雲突然想起,康家兄弟帶人前來鬧事的情景。“哦,我想起來了,前不久康家老麼帶人來要什麼保護費,還動手打人呢,陸隊長這事你也知道的。”
提起作惡多端的康平,陸劍釗心頭自然是怒火萬丈,咬牙切齒,當秋雲提及“豪樂門夜總會”事件時,他似乎也有所領悟。龍老闆被劫持十有八九是此人所為了。不過,在沒有獲得足夠證據之前,也不能草率下定論。
“你提供的線索很有價值,但是我們還得認真進行核實,這就需要足夠的證據,希望你能與警方進行很好的配合。”
秋雲焦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