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我還是級高的,如果是其他人還不給秒了!我做出的武器果然夠BT啊!
“哎喲,好痛!寒,你做什麼啊!”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寒大概沒想到是我才會攻擊,一聽我的聲音,急忙走了過來,果然是他。我指著頭上的紅條抱怨著:“哼,寒你是什麼變態攻擊啊,一下打了我一半血,疼死我了!”
“我沒想到是你,不是你先攻擊我的嗎?看,你都灰名了。”他指著我頭上的名字說到,不過似乎也有點關心,俯下身來問到:“怎麼?傷到哪兒了?沒關係吧?”
寒的聲音雖然還是很冷,不過我卻似乎聽出了……一絲溫柔,反正這種口氣要比平時的口氣好多了。我抱著腳,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可憐兮兮地說到:“人家傷到腳了,不能動了。我也不知道是你啊,我以為是怪耶!嗚,好痛哦,你看,流了好多血!都是你的錯!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啊。”
他白了我一眼,表情在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裝出來的,哪有這麼嚴重!他從包裡翻出幾瓶紅藥給我。“拿去喝了,我們還要進去,不要浪費時間。”
白痴寒!真是不解風情,這麼好的氣氛都給他破壞了!我心裡一氣,把紅扔了回去:“我才不要喝這種東西!好苦,難喝死了!我還是慢慢恢復好了。”
“那你怎麼走?看你現在的樣子也動不了。”寒一皺眉頭,冷盯著我。
“我……你抱我走!”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雖然別人看起來應該像是在……耍賴:“吶,是你弄傷我的耶,你必須要負責!要是把我丟這裡,我被怪打死了做鬼也要纏著你!”
寒的頭上似乎出現了幾條黑線,他應該是想到了被我的怨魂纏得發毛的景象吧~無奈之下,寒還是投降了。
他彎下腰來把我橫抱了起來,居然一點也不費事!我撇撇嘴道:“哼,重死你!”
“白痴,輕得像羽毛……”寒白我一眼,真的看不出來我有一點重量似的!想不到他力氣這麼大~嗯,以後苦力一定要找寒做~我在心裡打起了如意算盤。他似乎也知道我想什麼,又瞪了我一眼,用眼睛說:你想都別想!
切~我就不信憑我的“功夫”搞不定你!我在心裡暗暗想著,一邊舒服地靠在這個懷抱裡,嗯,說起來還真舒服啊~暖和和的,連森林裡的寒冷也感覺不到了。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以後睡覺要是能給他抱著就好了……我邊想就邊ZZZ了下去。
我沒發現到,寒此時正看我著我的臉,眼神早已經不是那麼冷酷了。寒的心裡有許多不能出口的事,他有很多東西不願意告訴別人,冷酷並不是一個人生來就有的,寒肯定經歷了很多事,讓他再也無法輕易向人開啟心扉吧。
寒的眼神變得很溫柔,輕輕嘆了一口氣,抱著我向森林中央走去,心裡已經奇怪到不能再奇怪了。怎麼……就是拿他沒辦法呢?如果冷酷到底也許就不會給他纏上,不會對他生出些奇怪的想法了吧?現在可好,總覺得很不對勁,雖然和他在一塊兒並不討厭,可是……總怕會失去什麼似的,有種失落的感覺。
因為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如果……如果這小子的等級比自己高了之後,變得強了以後……會不會就離開了呢?
陡然驚醒!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沒有甩掉他,成天受他的噪音“摧殘折磨”是人生的悲哀才對,趕快清醒一下,把奇怪的想法丟擲去專心向森林裡探,剋制著自己不再去想那些。
我還在迷迷糊糊舒服地睡覺,夢到自己在數一大堆金幣,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有沒有流口水……直到有個聲音把我從夢中拉醒。
“呔!你們兩個人類!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和剛剛那人一夥的!?”一個穿著一身緊身衣的漂亮少女從天而降,穩穩落到我們面前。我立刻被她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給嚇醒,不過面上可不表現出什麼。
我懶懶伸了個懶腰,慢慢地一邊揉眼一邊從寒懷裡坐起來,仍然抱著他的脖子,問到:“小姐,你找我們有事嗎?你真的很漂亮啊,敢問芳齡?”雖然我敢肯定她不是人類,不過還是先吹捧她一下再說,任何女人都擋不住這招的,我很清楚。
“我叫等愛……”他的面色明顯好了許多,語氣也緩和了許多:“我今年才十六歲。”
“呵呵~小姐真是年少有為啊,這麼小就這麼厲害了。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嘴裡叼一根毛草,有點無賴樣的男人?(卡卡東:抗議!我哪有像無賴!)”我知道話對上路子了,便趁熱打鐵接著問下去。
“就是他!”等愛立刻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