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溫溫熱熱的鹹豬手,探進了她的睡衣裡。
一邊按揉她的肚子,一邊有意無意地往她的胸口處摸去。
蘇綠寧瞬時敏感到,某男某個地方的萬惡根源,正在緊貼著她的身下蠢蠢欲動。
她秒懂,眼睛一眯,伸指在沈昊辰的大腿用力一擰,輕斥:“老實點!”
“嘶——”
吃痛的一聲低呼,沈大總裁和“小總裁”,立馬全都老實了!
沈昊辰蔫了,他慾求不滿,心有不甘。
“寧寧,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他忽然靈光一閃。
“什麼遊戲?”
蘇綠寧趴在他的胸前,抬臉瞅見那雙壞兮兮、賊溜溜的眼睛,總覺得他包藏禍心,心懷不軌。
不知道沈大總裁在打什麼壞主意。
“玩——猜古詩的遊戲。”
沈昊辰故弄玄虛地拉長了語調,眼裡綻放出異常興奮的光亮,“我說出古詩的解釋,你來猜是哪一首詩。猜不出來一個,你讓我親一口;猜不出來兩個,你讓我摸一下;猜不出來三個嘛。。。。。。”
他停頓下來,捋了捋下頜的髭鬚,色迷迷的眼睛滴溜亂轉,嘿嘿笑開。
“咋樣?”蘇綠寧保持十二分警惕,瞪視著他。
沈昊辰乾咳幾聲,丟給她一個你懂的眼神,沉下嗓音說:“咱倆都是成年人,就不用說得太直白了。”
“我就知道你思想不純潔,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蘇綠寧又羞又氣,伸拳猛捶他的胸膛。
沈昊辰抓住她的粉拳,笑得更加邪惡,“怎麼樣,敢不敢玩這個遊戲?還是怕你的語文基礎不過關?”
“玩就玩,誰怕誰啊!”蘇綠寧最受不了激將。
她可是正經醫學研究生畢業,會怕區區幾首古詩?笑話!
“好!”
沈昊辰止住笑,掏出手機,在螢幕上一通點點劃劃,找到相關網頁,照著上面的內容念道:
“第一首:南方有紅豆,春天就量產了,聽說這個東西是現在流行的禮品,所以你有空看到的話就幫我多摘一點。”
蘇綠寧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古詩解釋?”
“你別管,就回答是哪首詩?猜不出來,我可要。。。。。。”沈昊辰把臉朝她撅過去,嘟起了嘴。
好沒節操的總裁!
蘇綠寧縮了縮脖子,伸掌一擋:“我猜!南方有紅豆,應該是,是。。。。。。”
“是什麼?”沈昊辰得意地眨眨眼。
蘇綠寧皺眉思索片刻,“應該是‘紅豆生南國’那首詩,《相思》!”
沈昊辰的神情一滯,鬱悶道:“。。。。。。好吧,算你蒙對了。”
切,小case!
蘇綠寧得意地豎起勝利的剪刀手。
沈昊辰心有不爽了,坐直身子,在手機網裡一通好找。
小樣兒,他就不信了,他非要找個絕逼的,難倒蘇綠寧!
讓這個女人輸得心服口服,乖乖地向他投懷送抱!
“聽這個,第二首:樹藤、樹、烏鴉、橋、河、沙灘、牽著馬吹著西風走破舊的道路。太陽下山了,內臟出血的人在很遠的地方。”
我靠,這都什麼古詩神解釋!
蘇綠寧聽傻了眼,“這,這,怎麼還整個內臟出血出來了?”
她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
沈昊辰嘻嘻樂了,露出大灰狼般的邪惡面孔,傾身上去,“怎麼樣,猜不出來了吧?乖乖受罰吧!”
伸出大灰狼般的魔爪,一把摟住蘇綠寧,在她的唇上狠狠香了一口。
蘇綠寧的心裡,說不出的鬱悶;沈大總裁的心裡,是說不出的倍兒爽。
遊戲繼續。
“下一題,請聽好:年輕的時候到外地賺錢,四十好幾才回家,講話的口音還在,就是鬍子白了不少。在家巷口遇到幾個小鬼,想當年我在地頭上也很有名,他們居然不識相的問我是誰。”
蘇綠寧託著腮,垂眸思忖,領悟出幾個關鍵詞,回答:“這個應該是,‘少小離家老大回’那首詩。”
“沒有月亮、烏鴉亂叫,竟然還下雪。樹葉亂掉,捕魚的火光又很刺眼,在船上怎麼都睡不著。更操蛋的是,城外有一座廟半夜敲鐘,這裡竟然還聽的到!”
暈。。。。。。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這是《楓橋夜泊》!”
蘇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