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來。但海沉風卻依舊被嚇得面如土色,兩腿戰慄。
“不、當然不會忘記。這玉羅天隱帕,可是翎兒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怎麼會忘記的那!”
“噢!用我送你的禮物,來偷窺我睡覺。風哥,你還是那麼無恥,那麼啊!”
“呵呵,習慣、習慣而已。”抹著額頭上的虛汗,海沉風尷尬的說道。
“海沉風,還不給我滾進來!難道你只敢在背後偷窺,就不敢面對面的見我嗎?難道還是說,翎兒的容貌就那麼不堪嗎?”
“不不不,怎麼會那。翎兒的容貌,在風哥心中,絕對是天下第一、無人可及,無人可及啊!”
說罷,這海沉風拉著陳少峰的手臂,一臉哀求的傳音道,“陳老弟,幫幫忙,跟我一起進去。要不然,老哥我會很慘的!”
暈,這叫什麼事嗎?就聽這幾句話,也都能猜到。這海沉風根本不是什麼採花賊,而且不光不是採花賊,甚至還與蕭玉翎極為熟悉。並且,很有可能就是情侶關係。嗯,就是一對鬧了矛盾的情侶。
你說你們小夫妻鬧矛盾,幹嘛非扯上我那?可是,看著海沉風的樣子,也知道自己不答應他,他肯定是不會讓自己走了。於是,無奈的陳少峰只好點了點頭,同意跟海沉風一起,去見一見那碧波仙子蕭玉翎。
剛一進屋,陳少峰便看到,木床邊上正站立著一位青衣麗人。這名麗人的容顏,也是極為美貌。雖稍遜莫天音一籌,但卻也是林雅音那一層次的美女。而且,配上一身的青衣長裙,其氣質倒顯得格外憂鬱清冷。
雖然,眼前的美女極為動人。但陳少峰也知道,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於是,就在雙方尚未開口之際,陳少峰便已朝蕭玉翎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小弟陳少峰,拜見大嫂。小弟時常聽大哥說起,我有一個大嫂,是如何如何的漂亮,是如何如何的溫柔。原本小弟還不太相信,但今天一見,原來大哥並沒有一絲誇張。依我之見,大嫂可比大哥形容的更勝百倍不止啊!”
聽了陳少峰一番話,這海沉風極為驚訝,同時還有一些興奮,但是最多的卻還是恐慌。然而反觀蕭玉翎,則是眉開眼笑,極度的興奮中,摻雜著一些羞澀。
“風哥,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給翎兒,介紹一下這位弟弟!”
“啊、、,好的,好的。翎兒,這位就是我周遊東海之時,結識的一位義弟。陳少峰。”
海沉風的介紹剛剛完畢,就見蕭玉翎因興奮、羞澀而通紅的玉臉上,瞬間掛滿了吃驚、疑惑、不敢置信,甚至隱隱還有著,厭惡、惱怒與不屑。這臉色,可謂比川劇變臉還要快。比京劇臉譜還要複雜。
轉眼之間,蕭玉翎臉上恢復了清冷,頗為不客氣的說道,“噢,原來是玉面狼君陳少峰啊,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
嗯?這是什麼狀況?什麼玉面狼君,什麼如雷貫耳?我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
帶著極度的疑惑,陳少峰澀聲問道,“嫂子,這玉面狼君是怎麼回事?小弟這幾年一直在東海閉關,卻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如此匪號?”
“咦,陳老弟你真的不知道?”
看著海沉風頗為疑惑的表情,再加上蕭玉翎那厭惡不屑之色,就算再笨,陳少峰也知道,自己身上只定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於是,陳少峰極為誠懇的朝海沉風行了一禮,苦澀的說道,“小弟的確不知,還望大哥告知。”
海沉風與蕭玉翎相互望了望,確定陳少峰的行為,不似作假。兩人又古怪的打量了陳少峰一番,最後才由海沉風出言說道。
“前幾年,神劍門的水雲仙子,突然在四海九州整個修真界之中,宣佈了一件事。那就是,水雲仙子自己說,她在東海誅妖之際,因身受重傷,而不幸被自己宗門的判門弟子,陳少峰俘虜。並在俘虜期間,被此人姦淫侮辱了半年之久。而後,趁此人閉關之際,她才得幸逃出出了魔爪。
她說自己身受侮辱,沒有臉面再回神劍門,所以決定找一無人之地,進行潛心修煉。並在隱居之前,揭露陳少峰的惡行,希望修真界的正義之士,能夠剷除此人,不要讓此惡人繼續為害。”
啊,實在沒想到,這高傲如斯的周芷芸,竟然毫不顧忌她自己的顏面,也要害得自己惡名加身。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
“大哥大嫂,你們要相信我,這是誣陷,裸的誣陷。”
哎,身後的海沉風拍了拍陳少峰的肩膀,嘆了口氣,嚴肅的說道,“兄弟,做了就做了,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