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馬上想到,當丈夫出征時,身邊未必沒有節度使的人,但是卻不再與他分說,人的秉性是很難改變的,丈夫要麼不信,若是信了又會與陳節度使另生一場氣,還不如就徹底不知道呢。
倒是楊夫人寫貼子時,又將枇杷叫到了身邊,“你看,拜見主人時先投貼子,這才是正經的禮節。而這貼子由誰來寫,怎麼寫也都是有規矩的,就比如現在,本應該你父親親筆來寫,但是他不通文墨,我便代他寫了也不為錯。至於字型,因為是送到陳節度使那裡的,就不要用簪花小楷了,而是用魏碑更好一些。”
說著,她讓枇杷幫她草擬一份,然後又將幾處不妥的字詞加以添改,重新抄了封好,卻不肯讓枇杷去送,“還是等你父親回來讓他的親隨投過去,免得你去了再與陳祿遇到,生出事非來。”
“現在他看到我早就躲著走了,”枇杷得意地笑道:“誰都知道我抽了他一頓,他哪裡還有臉來見我?”
“你做得雖對,但也不宜以此為例,畢竟一個女子竟然用鞭子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