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以不再把玉小姐當成女子,一個能上戰場殺敵的女人,完全值得他當成朋友交往,便正色道:“我原來也不信你真的射殺了左賢王,但是現在信了。”
“為什麼?”
“因為你特別能吃啊!”王澤笑了,看玉小姐似乎要惱了,趕緊收起了笑容,誠懇地說:“你拍到海棠樹上的那一掌,我恐怕都接不住。”說著他欠起身來,伸出手隔著擺在他們間的小案從枇杷頭上摘下一朵掛在髮際間的海棠花。
玉小姐進聽雨軒時已經將身上的海棠花抖了下去,但這一朵一直沒有掉下來,在二個對坐飲茶吃點心的時候,王澤就一直看著這花,也一直想著將花摘下,卻還一直忍著,現在終於不由自主地做了,然後心裡說出的舒暢。
枇杷倒沒有不自在,魏國公雖然年紀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他已經是國公了,而且還是右千牛衛大將軍,在她看來正是父兄般的人物,而且今天對自己又這樣和藹關切,於是她很自然地回答,“我的力氣是比一般的女孩子大。”
魏國公並沒有像以前有人聽到後露出驚駭的樣子,他很自然地點了點頭,笑問:“你從多大年齡開始練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