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阿魯那先幫枇杷在牆頭上向裡看了看,“沒有人,你趕緊翻回去吧,要小心些。”
“放心。”枇杷縱身躍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向她藏衣服的大樹走去,準備拿出女裝換上,再將男裝包好放在書本中帶著回求仁堂,事情就完全過去了。
可是就在枇杷爬到樹上,正要從樹洞中拿出女裝時,幾個人慢慢走到不遠處站下說起話來,“小姐,你不知道楊夫人有多惡毒,表面上看著笑眯眯的,可是背地裡想辦法折磨我和孩子,我想看孩子也不許,每日只逼著我做針線,就是你們來了我也只能悄悄出來見個面。”
枇杷在樹上居高臨下,所以看得清清楚楚,說話的正是梅姨娘,她面向著枇杷的方向站著,正指手劃腳地講述著,又時不時地擦擦眼淚,義憤填膺中夾著無限委屈,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細,連枇杷都要信上三分了。
而她講述的物件,也就是被稱為小姐的女子正好背對著枇杷,但觀其背影,似乎並不是王家的小姐,旁邊還有兩個人被樹枝遮住了看不大清。
那位小姐開口後,枇杷更確實她不是王家的小姐,因為聲音也很陌生,“梅姨,你不必擔心,我娘一直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