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概是有其他值得他注意的事情吧。”
迪奧隨口敷衍著繆賽爾。
“那種傢伙也知道重要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大概吧。他看上去神經兮兮的,可是如果真的把他當做精神不正常的話,那他可就要倒黴了。”
迪奧的話聽上去更像是威脅,不過繆賽爾知道他沒有這個意思。
“偽裝……是嗎?那傢伙,到底有什麼必要非要偽裝啊,他的本事,沒人能動得了他吧?”
“啊,那是自然的。他是最強的。只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
迪奧有些諱莫如深,猜出他有苦衷的繆賽爾也沒有逼問他。畢竟兩人只是工作夥伴的關係,被卡魯門僱傭的時候大家都是好朋友,如果那一天,迪奧或者繆賽爾離開了這裡、然後在戰場相遇,到時候,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了。
真到了那種時候,還是彼此沒什麼瞭解更能下死手去廝殺,否則,殺掉對手之後,心裡不免有些感慨啊。
察覺到氛圍有些沉重,繆賽爾試著發起話題。
“後面好像有些吵啊?”
“大概……是鬥神之子吧。”
“是麼……那麼我們放慢腳步吧。鬥神之子,究竟有多強呢?”
第十九章、蘭道夫·;奧蘭多(一)
瓦魯多和瓦吉已經淪為了倒數第二組,緊張非常。
身為舊城區的“王者”,被一群外人贏了可太說不過去了。
遊和諾艾爾的亂入,雖然讓兩人大吃一驚,但也沒有過多的怨恨。瓦吉和瓦魯多在某種程度上是一樣的。瓦吉喜歡局面變得混亂,越混亂越有樂子。瓦魯多則是喜歡和強敵戰鬥,對方越強他越開心——即使會輸。
因此,兩人並不太在意遊的亂入。正確的說,從開始比賽之後,他們就全心放在戰鬥上了,比賽?勝負?無所謂無所謂。當然——輸了可不行。
在這種自相矛盾的自說自話中,兩人快速衝過了最後一個確認點,進入第三圈。
這是最後一圈,可是兩人並沒有見到前面的隊伍。這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自己真的落下太遠了。
“嘖?瓦……”
瓦魯多忽然聽到身後有什麼奇怪的聲音,本能的想問瓦吉有沒有聽到,來確認是不是自己幻聽了。馬上又想到現在瓦吉在屋頂,兩人分開行動,不合適說這個。
聲音越來越近了。
那是近乎狼犬的低沉聲音,咕嚕咕嚕的,讓人情不自禁汗毛直立。
危險的感覺。
瓦魯多的危機感知並不強大,這種特殊的感知,只有長年累月與死亡相伴才會產生。但,只要換個思路,能讓感知鈍化的人如此清晰感覺到危機,蘭迪的力量可想而知。
“喝啊啊啊啊啊啊!”
來者發出不像是人類的吼聲,瓦魯多冷笑一下,停下腳步,準備再次迎擊敵人。
是紫色的人影。
看不清面孔。
這是當然的。瓦魯多見到的,是高度凝聚的鬥氣團,以某人為中心,覆蓋在他身上的強烈鬥氣。
或者說,殺意。
光是站在他面前,就讓瓦魯多有一種心虛的錯覺。
手掌沁出汗水,碎鬼變得滑膩膩的,臉頰癢癢的,可惡……到底是什麼怪物……真是……
真是太讓人興奮了!
瓦魯多舉起碎鬼向著來人砍了過去,算好提前量,這一擊應該正好命中他才是。
“喝啊!”
碎鬼落空了。
來人瞬間加速,彷彿紫色的流星切過瓦魯多的身體,肋骨和後背幾乎同時傳來劇痛,身體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撞在一對木板箱裡。
“致命天堂!”
房頂上的瓦吉強忍著危機感,高高的跳了下來,使出全力準備停止暴走的某人。
而來人只是靈活的一記後跳,不差分毫的避開了瓦吉的攻擊,第一腳沒有踢中,後面暴風驟雨般的連攜踢技就無法施展了。隨後,來人又是一個小跳,手中斧槍高高舉起,隨後重重敲在瓦吉肩膀,這一擊讓這個身體瘦削的男公關幾乎要吐出來了,雙腿勉強支撐著,但是膝蓋卻不停的傳來危險的訊號,強逼著身體跪倒來減少傷害。
戰技【全力一擊】。
就如它的名字一樣,這根本沒有什麼訣竅,就是揮動斧槍全力砍就行了。可以說,這是一個連小孩子都會的戰技——不就是全力打嘛。
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