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再和豹組比過。便拉著韓風一路朝校場外走去。
都忙乎了一天,大家未免有些肚餓,一行人徑直去到校場附近的酒家,隨意吃喝些。錦衣衛一早包下全場,在街道上嚴加看管,確保三位大員的平安。三人走進酒樓,找了個舒服的地方便坐了下來。
看到兩位大人都有些鬱悶,韓風十分有眼色的主動拿起酒壺給兩人分別斟酒,這才說道:“上次拿下安康,辛世叔用的都是招募新軍,沒想到訓練沒有多久,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居然也有如此的戰鬥力,真是讓人折服!”
這是辛棄疾的得意之作,韓風一提起,他怎麼可能不開心?當即樂呵呵的說道:“這也沒什麼,練兵對於老夫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不過,你的計劃倒是不錯。這次用新軍進攻安康。戰勝之後,無論是繳獲的封賞和朝廷的犒賞,都遠遠高於那些要開拔費的兵馬!”
吳曦輕飄飄的哼了一聲,要開拔費的軍馬,就是他的川軍唄。這年頭,只要不是傻子都會算賬。打下安康之後,裡外裡算一筆帳,辛棄疾的新軍,人均要比他的軍馬多賺了好幾貫。可不要小看幾貫錢,放在普通地方就足以開個店鋪了。如今,川軍還是外邊的軍馬,聽說這件事的,人心思動,不少人已經主動向軍官提出,以後不要開拔費,先打了再說,只要待遇能和興元軍一樣就行。
韓風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無非就是朝秦暮楚和朝四暮三的區別而已,但是還沒打仗就拿開拔費,士卒就容易懈怠,作戰也不夠用心。反正錢已經到了口袋,打不贏撒腿就跑,留著命回家花錢去。所以,宋軍要麼就大勝,要是輸了,也是慘敗。現在事後算賬就不同,個個拼了命去打,戰功彪炳又或者繳獲豐富,獲得的可遠遠不是那幾個開拔費能相提並論了。繳獲多了,朝廷自然有錢給大家發放。而且,無形中提升了士卒作戰的和動力。
“我們一直擔心開拔費的問題,這次興元軍做出了表率,朝廷上下借勢而為,本來水師早就不要開拔費了,現在步軍馬軍再放棄開拔費,對於財政來說,是大大緩解了壓力。”吳曦感嘆道:“以前準備北伐的時候,光是開拔費就要佔去將近一半的國庫儲備。現在就不同了,可以集中錢財,先辦要緊的事兒!”
韓風和辛棄疾緩緩點頭。解決了開拔費,大宋的軍隊就可以走出這個無底洞,也可以再多徵召一些兵馬,為北伐做準備。
這邊說著話,那邊酒菜就已經送了上來,隨便吃了一點,韓風開口說道:“這段日子來,金國那邊清洗的很厲害,或許是因為都元帥府和樞密院南府在這次行動中損失太大,需要找回面子來。這兩個機構是不遺餘力的掃蕩我錦衣衛在江北的暗樁。現在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我的部下都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已經有一些本來潛伏很深的暗樁被女真人連根拔起,這樣的損失,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重建的。小舞帶著一群知事正在分析,到底女真人的目的是做什麼。”
“女真人做什麼暫且可以不論。”辛棄疾沉吟道:“無論是報復性的行動,還是他們打什麼鬼主意,這都不要緊。眼下卻有個很要命的事兒……”
吳曦看了看韓風,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給韓風:“之前一直忙著安康戰事,這封信,你爹直接寄給我,也知會了辛大人。叫我們暫且不要告訴你,直到安康的事情結束,本來想要找機會跟你說說,沒想到,這幾天,臨安又來了新的訊息……”
韓風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湧遍全身,彷彿預感到這是一件很嚴重的大事,接過吳曦手中的信箋,拆開一看,手掌不覺一抖,那張輕飄飄的信紙,頓時落在地上。
辛棄疾附身撿起信紙,嘆了口氣:“幾個月前,韓皇后就生了病,宮中御醫束手無策,只能看著她日漸憔悴。官家下令各地將珍稀藥材和民間名醫送到臨安,可惜,一樣沒能救回韓皇后。年紀輕輕,就這麼香消玉殞,實在令人嘆息!”
“確定不是有人下毒或者……”韓風冷冷的反問道。
吳曦點了點頭:“這個真沒有。你爹在臨安何等勢力,如果是有人想要毒殺皇后,決計不可能做的如此乾淨利落。只能說,這是天意。十二天前,皇后病逝,你爹是用加快密信送到成都告知我們,朝廷的訃告至少要再過十天才能到成都。”
韓風不覺悵然,雖然從自己的思想中,跟韓皇后並非真的姐弟,但是自己用了這個身子以來,韓皇后可是一直當自己是弟弟。也正是因為這一層關係,韓風才早早和趙擴結交,打下了深厚的感情。
猛然聽聞韓皇后病逝,這一打擊非同小可。
看到韓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