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孩子,我實在不想叫他將來繼承父志!”
五個大漢並肩站在岸上,又是中間那人開口:“喂,你究竟是誰?你同這姑娘是什麼關係?”
沙成山又是一副病懨懨的神情。走下船,他根本不看五人一眼,出聲無奈的道:“我同她是真真實實的夫妻,五位,你們可聽清楚了嗎?她是我老婆!”
中間的大漢忽的一聲笑,對身邊的一人道:“二公子猜對了,這女人果然有丈夫。去,拿來!”
只見那人跳上篷車,立刻取出一個小包裹拎向沙成山的面前,道:“這裡是一百兩銀子,拿了銀子你走人吧!”
沙成山面無表情的道:“各位這是要我賣老婆?”
大漢哧哧一笑,道:“就算是吧!”
沙成山挫牙如嚼幹豆,冷沉的道:“各位是奉你們二公子的命辦事了?”
中間的大漢重重的點點頭,道:“不錯!”
沙成山忽然平靜的道:“你們二公子必定是頗具權威的人了?”
那大漢已不耐煩的道:“相當有權威,所以你快些收了銀子走人!”
沙成山雙目一暗,道:“你們的二公子高姓大名?仙鄉何地?”
五個人齊搖頭,而且都是閉口不言!
沙成山嘆惜的道:“是不肯告訴我?還是不敢說出來?”
忽然,姓崔的大漢手上單鉤一擺,道:“你不夠格知道,識相些你快滾!”
沙成山冷冷的道:“真是想不到,這種強搶民婦的勾當也會落在我的頭上,太可笑了!哈……”沙成山真的笑了,不過他的笑聲在變……變得有些殘酷的樣子!
一陣笑聲過後,沙成山咬著牙,道:“每人砍斷一隻左手,我開恩放你們回去!”
就在五個大漢愣然之間,他又接道:“叫你們二公子前來,這種事情應該由當事人親來的!”
猛的一聲暴喝,姓崔的怪聲大叫,道:“他媽的,你是厲鬼?還是惡魔?就憑你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就要斷我每人一手?什麼東西!”
五般兵刃已在喝叫聲裡散開,中間的大漢沒有動。
他雙目直視無精打采的沙成山,道:“朋友,看樣子你有恃無恐,可否報個名兒?”
沙成山點點頭,道:“當然可以,但卻有個條件!”
那人重重的道:“請說!”
沙成山立刻又問:“你們二公子究竟何人?”
搖著頭,那人手上的鋸齒鋼刀已橫在胸前,道:“交易不成,因為我們不能說出你要知道的!”
沙成山嘿嘿哼道:“那麼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了!”
一邊,手持砍刀的大漢道:“武兄,別同他羅索了,擺平他我們還得辦正事!”
姓崔的已揚起手上單鉤,厲吼道:“好個愣頭窮小子,你算是由哪個鱉洞鑽出來的活王八?居然膽上生毛,對爺們耍起狠來啦?你他孃的怎不掂掂自己的重量,充人熊也得有個肉架子吧!”
姓武的伸手一攔姓崔的,他似是看出沙成山必然不同一般。江湖上奇能異士太多,若以相貌去論高低,那就太外行了!
笑笑,姓武的道:“朋友,你真的要我們各斷一手?”
沙成山重重的通視著面前五人,道:“我的話一向不打折扣!”
猛的一咬牙,姓崔的單鉤猛然劈斬沙成山的後腦,力勁勢急,光景恨不得一傢伙把對方的頭削掉!
沙成山只是漫不經心的稍側身子——看起來十分平常的閃了一下,沒有急,更沒有慌。單鉤已從後面“唿”的一聲到了沙成山的前面。
由於力量的慣性作用,迫使姓崔的大漢上身左旋,然而,他竟然一直旋向左後方,旋即倒了下去,敢情再也不動了!
姓崔的是怎麼死的?天黑沒人看清楚,即使是大白天怕也不易看得明白。姓崔的面孔是扭曲的,面孔斜著貼在沙上面,雙目圓睜,嘴巴歪扯,舌頭竟然斷了,是他自己在痛苦難當時咬斷的——當然,他是不會再站起來了!
姓崔的死在沙地上,竟然不聞叫聲。姓陶的望望其餘三人,四人皆臉色大變!
姓武的伸足挑翻屍體,嗯,這才發現姓崔的右胸口上一個血洞!
沙成山卻在這時冷冷的道:“四位還有活的機會,當然,照我的話去做,每人斷一手,並說出你們二公子的大名來!”
姓武的退後一步,鋸齒鋼刀橫在胸前,沉聲道:“朋友,強梁商量,不幸你選擇的是強梁,也就怨不得我們一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