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我會對你好的。”
那一晚上的夢連綿不斷,先是夢到了這麼久之前的事情,後來又做了個夢。
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是記憶。夢境中兩人在元軒的臨海的那套別墅裡,初遇之後過了四年,他以為自己無限靠近元軒。
壁爐的火很旺盛,地毯鋪的很厚,元軒坐在地上,被靠著一個墊子,橙黃色的火光映著元軒的臉龐,讓他看起來無比溫暖,閉著眼睛,書從手中滑落。
簡達隨像是被魔鬼附身,忍不住湊上前,他告訴自己只是想數一下元軒的睫毛到底多少根,但在靠近之後元軒醒了,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他那時候是怎麼說的呢?
好像是個很可笑的藉口,說我看到你肩膀上落下一隻蚊子,只想拍掉它。
寒冷的冬天,哪裡來的蚊子?也只有他肯用這麼弱智的藉口,元軒雖然之後沒有說什麼,兩人從前還會在一間房睡覺,之後元軒卻主動搬出去了。
簡達隨懂得了,什麼叫做規矩。
“rush,rush?”菲利普捅了捅阮疏,阮疏才愣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剛才想東西想出神了。”
“你來中國之後我發現你總是會走神。”菲利普皺眉,“這個地方有這麼大的魔力嗎?”
對於普通人來說自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