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臥室。
反正總要住在一個地方,不是麼?
不過元軒已經開始考慮選新的地方當住所,畢竟他和阮疏住在一起,需要有一個休假可以去的地方。
他打定主意後,決定和阮疏一起參詳,畢竟這是兩個人都要面臨的以後,需要他們兩個人做決定。
想到之前在做局時候出現的暗流湧動,元軒決定不能掉以輕心,他需要把這一切都調查清楚,不能出意外。
如果那股暗流真的是尤利西斯埋下的棋子,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肅|清所有反對自己的勢力?
如果沒有想錯,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尤利西斯連兒子都能夠面不改色的拋棄,把自己的商業帝國看的最重,必然也會毫不手軟的把自己潛在的敵人給扼殺。
到底誰才能動搖尤利西斯的地位?
元軒回到房間,問了阮疏這個問題。
“誰能動搖父親?”阮疏當時在床上躺著,睡袍穿在身上,掩蓋不住挺拔修長的身材,他凝滯了秀氣的眉毛,思來想去。
元軒所幸也跟著躺在床上,從背後抱住阮疏,阮疏任由他抱住,“如果非要說的話,大概是一個傳承了很長時間的組織吧……”
元軒手指在阮疏的頭髮間穿梭,聽到這句停手了,“什麼?”
“長老會。”阮疏道,“可以對家族掌權者做出裁決,看是否有繼續掌權的必要,一旦投票透過,強行執行投票結果。”
“如果這麼來說的話……岳丈真是在下好大一盤棋。”元軒眼中並沒有欽佩,而是冷意,因為尤利西斯在簡達隨還是嬰兒的時候就遺棄了他。
這不可饒恕。
“誰是你岳丈?”阮疏在他的懷裡轉過身,朝他齜牙。
元軒直接親了上去,阮疏的唇軟軟的,跟他的心一樣。
阮疏咬了他一口。
元軒眨了一下眼睛。
阮疏笑了,“痛不痛?”
“你親一下,就不痛了。”元軒冷著一張臉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阮疏不是一般二般的震驚。
結果說完這句話,元軒自己都有些臉紅,清冷的神色上出現淺色的紅,阮疏覺得心砰砰的跳。
“喂,你現在變得越來越,無下限了。”阮疏按著元軒的肩膀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元軒把被子攬過來,蓋在兩人身上,連同臉也一起遮住,這樣在黑暗裡,就看不到表情到底是什麼樣了。
“你不喜歡這樣麼?”元軒聲音有點悶悶的。
阮疏沉思了一下,元軒覺得他的回答一定不怎麼好,堵住他的嘴巴,聲音迷迷糊糊,就這麼朦朧的說了一句,“算了,不聽你的答案了。”
他真是怕了阮疏的答案,不是不知道造成的傷害,只是極少去問。
大約十分鐘後,阮疏才想方設法回答出來:
“都喜歡。”
元軒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你知道麼,那時候的水,真的很涼。”又過了十分鐘,阮疏低聲道。
元軒抱他又緊了一些,兩人腿都是交纏的。
“我陪著你,就這麼一起,不放手。”
“記住你的話。”
黑夜漸漸來臨,但光明也將要到來。
過了子時,等待曙光。
***
林辰當時都收拾好東西跑路了,聽到黎菲林的話之後還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反正不用帶什麼東西咯,他用了幾天時間把卡里的錢給切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覺。
那個老巫婆心思真是歹毒,居然妄圖用這種方式困住他,也不想想他是幹嘛的。
黎菲林回到他這間公寓的時候眼睛紅紅的,他特地到樓下去接她。黎菲林一看到林辰就撲了上來,淚眼婆娑,梨花帶雨春帶淚,“林辰,”她哽咽著說,“我只有你了。”
林辰把她攬入懷中,讓自己的表情不破裂的那麼厲害,“放心,有我在的地方,就不會讓你有事的。”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我扔了你,可就不歸我管了。
“你永遠不會背叛我的,對不對?”黎菲林推開了他的胳膊,看著他。
林辰:“……這是當然,畢竟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他的手貼在黎菲林的肚皮上,“他有你的愛,也有我的愛,我們離開這裡,找一個地方生下來他,然後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
黎菲林有些捨不得這個地方,“為什麼我們要離開?”
“傻瓜,”林辰用愛憐的目光看著她,“這裡是元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