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巴從來不饒人是真的,這是本性,但也未出現過罵哭別人啊,耍大牌之類的行為。
或許是本身太高冷了,阮疏覺得攝影師說出那句“你先單膝跪下來”,都是戰戰兢兢的。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元軒並沒有一絲抗拒。
這一幕,出乎意料順利,鏡頭拍到元軒的眼神的時候,那種昔日同僚,現在卻有高下之分的一閃而過的矛盾,和稍一思考便沉澱下來的虔誠,懂得如何做出最應該做的事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誰都回不到過去的即視感。
攝影師悄悄的對阮疏比了個大拇指,能讓這樣的人屈服,阮疏有他的一套。
阮疏嘴角沒有揚起,只是眼睛中帶著笑意,稍縱即逝,不能琢磨。
最後那一幕對視,攝影師覺得自己聽到了“刺啦啦”的電波交融聲,不過沒有敢和眼前兩位打趣,阮疏似乎是融入了那種教父的感覺,元軒也有著他的悵然若失,叫他不忍心破壞眼前的景象。
拍完之後元軒根本沒有去看攝像機,這地方是臨時搭出來的影棚,在cx旗下娛樂公司的最頂層,因為佔地面積並不大,旁邊就是換衣室。
元軒匆匆拉著阮疏去換衣室,攝影師很有眼色的離開,在門前擺了一塊“閒人勿進”的牌子。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阮疏不明情況,“做什麼這麼急?”
元軒並沒有回答他話,只是捏著他的下巴,把他壓在牆上吻。
阮疏來不及喘|息,兩手貼著牆,有點涼,元軒似乎是從之前的偷襲中練出了技巧,把他迷得七葷八素,比起自己在霧都那時候看到他,全身綻放著光華。
那時候的他跟死了一樣,現在的他又活了過來。
“你知道麼,”元軒中途給了他一口換氣的時間,“剛才跪在低處仰視你的時候,我很想把你的衣服給扒下來。”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知道阮疏就是簡達隨之後,在他面前表現的很是赤誠,或許是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好在還有一次機會。
阮疏笑了,笑的頗有一些輕佻的味道,因為剛才甜蜜而悠長的吻,現在變得氣息有些紊亂,說話都帶著輕|喘,“是麼?其實我也很想說,剛才你那副樣子,讓我很想直接把你壓在地上。”
他附在元軒耳朵邊,把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把你的衣服一點一點咬開,視|奸你。”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點瘋了
第48章 開始狗咬狗
這話真是前所未有的浪;卻讓元軒全身過電一樣舒爽。
兩人從未有過接吻之外,更為親密的舉動,也從沒有想過會在這種近乎公共場合情|動。
然而感情本就不是什麼理性的行為,如果只是簡答以能/不能;好/不好來衡量;那麼很多事情就不會這麼糾結;只像是買衣服一樣,好的就買下,喜歡的不一定合身。
感情不是買賣。
阮疏輕笑著直接環住元軒的腰,技巧性的一個轉身;就讓兩人的位置有了一個相對的轉變,元軒成了砧板上的一條任他宰割的魚;放棄了掙扎。
元軒眼神很真誠;看著阮疏的眼睛,兩人額頭相抵,鼻尖相觸,坦坦蕩蕩的來了一句,“你想上我?”
阮疏覺得自己的嗓子又被火燒了一遍,再澆上一層油,有些嘶啞,“這地方?我怕會弄壞你。”
“回家?”元軒眨了眨眼睛。
“好主意。”
兩人說走就走,但未能得償所願。
因為元父的一個電話,被叫了回去。
阮疏心中暗暗把這筆賬記了下來,心想到時候不翻倍,他就不姓阮!
元軒確實因為心中歉疚而對他一直讓步,但阮疏用起來毫不客氣,畢竟元軒低下姿態,他如果客氣拒絕,再翻身的機會可就遠了。
***
元訓叫兩人回去也不是沒有原因,只因為之前元軒向他請教金融方面事情的時候,元訓對這點上了心,之後偷偷看了他們的動作。
他分析了很久,發覺在元軒設了個局誘使艾弗裡入局的時候,有人又設下局,試圖吞下兩人的資金。
局中局。
元軒雖然是個中高手,但還是稚嫩了一些,沒有在風起雲湧的局面變化之間練就火眼金睛,對手之前的動作有迷惑引導性,使得元軒差點被套進去。
現在是局面改變的關鍵時期,元訓顧不得自己被發現一直窺屏的危險,還是把兒子叫過去,將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