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親什麼親!神經病神經病!
它跳上窗臺,臉衝外,鼻子頂在玻璃上看著外面,小銀花還開著,今天還可以繼續修尾巴。
但是,好像心有些不靜,這對修尾巴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好煩,它要修尾巴,要安靜地修尾巴,要專心地修尾巴!
林梓為什麼要親季驍!
煩死了!
“我屋有碘酒,過來擦點。”季驍轉身進屋,準備找碘酒。
“不了,這還沒親到呢就血光之災了,”林梓在門外嘟囔,“不擦了,破皮而已,再進你屋轉一圈沒準還咬我一口呢,不值當。”
“操蛋玩意兒,”季驍樂了,從抽屜裡翻出碘酒瓶子扔到林梓身上,“那你回屋收拾去吧。”
林梓拿了碘酒回了自己房間,進去了還唸叨:“邪了門兒了,佔有慾比小狗還強,我說,這小黑過寄給你了麼?天天都能看到……明天我去買點魚吧,改善一下鄰里關係。”
季驍關上門,走到窗戶邊,丁小爪跟入定了似地頂在玻璃上一動不動,他笑了笑,摸摸丁小爪腦袋,這傢伙的確很小,腦袋上的毛都還是絨毛,都豎著長,看上去呆頭呆腦的。
“怎麼了?”季驍胳膊撐到窗臺上,看著它。
喜歡季驍的手。它沒有動,季驍掌心的溫度還在它腦袋上停留著,它夾了夾耳朵,閉上眼睛細心體會。
“鼻子不涼麼?”季驍笑了笑,手指碰了碰它貼在玻璃上的鼻尖,又順手再摸了一下它的腦袋。
它迅速地一歪頭,把腦袋頂在季驍的手心裡,眼睛還是閉著。
“你是不是要開始修尾巴了,”季驍捏住它的肉墊,輕輕一按,爪子伸了出來,他看了一會,“你說你這脾氣,林大爺是怎麼惹你了,要那麼撓人家?”
親什麼親!親什麼親!
它抽回爪子,把尾巴盤在身邊,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來,端正地坐好,準備修尾巴。
就算靜不下心來,也要修尾巴,過一會就好了,過一會……
季驍躺回床上,丁小爪開始修尾巴,他也就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