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次出動的軍隊比較多,便將較為平坦容人量較多的體育館做為一個集結地,這一路軍人較多,時不時都能碰到幾個身穿防護服計程車兵,柳意並不擔心遇上大股的喪屍。
在下午的時候,柳意就知道要用直升機將喪屍吸引到城西郊外處集體消滅,現在差不多應該開始了。
只是剛剛準備進體育館的大門時,柳意就被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上尉軍裝的人攔了下來,看著他柳意將頭盔摘了下來。
那個人也沒想到摘下頭盔的是個女孩子,而且年齡看上去也不大,愣了一下,顯得有些不敢置信,並沒有女兵參與這次行動。
旁邊有幾個人顯然也注意到了柳意,圍在一起說著什麼。
他們並不是沒在今天看到過女的,只是都是被救下來的,就算和喪屍在戰鬥,也是顯得十分狼狽,可是這個,穿著跟他們一樣的防護服,從她身上濺到的黑色血跡和那把看不出刀刃顏色的唐刀就知道她沒少殺喪屍。
柳意看著那個把她攔下的人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個上尉現在才反應過來,那張黝黑的臉上不由顯現出幾分尷尬,但馬上回過神來:“對不起,所有回來的人都要隔離觀察兩個小時。”
柳意不由的有些愣住,問道:“喪屍不是不能破開防護服嗎?”
只見那個人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隨即又隱去,只是眼眶還有些發紅:“剛才有一個士兵回來換班,不到一個小時就變成了喪屍,傷了好幾個兄弟,他們,他們都……變成了喪屍,在那個計程車兵的防護服的袖子上發現了被劃破的一道,足足有十幾公分,因此,所有回來的人都必須檢查有沒有傷口,並且隔離觀察兩個小時”
柳意皺眉,她知道防護服遲早抵不住喪屍的攻擊,只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快。
那個人似乎也發現了柳意的黯然,又說道:“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情只是個例,但是回來的先到隔離室呆兩個小時才能確定安全,我找一個後勤為你們帶路。”說罷還看了幾個和柳意一起回來的幾個士兵。
柳意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跟著大部隊一起回來的人向裡面走去。
在隔離之前,柳意先洗了個澡,將防護服換了下來交給了後勤,穿著一身軍裝走進隔離室。柳意看到除了之前一起來的幾個人,還有另外兩個人也在房間裡,都已經換了衣服,穿著一身喪屍血的衣服的確不舒服,而且防護服的數量也是有限的,就算沒用,也是能抵擋一陣子的。
柳意打量了這間屋子,大約20平方米左右大小,從桌子上疊的檔案可以看出這原來是一間辦公室。大約是房間不夠臨時充當隔離室,兩管白熾燈將屋子照的十分明亮。
柳意在體育館大門口被攔下來就知道等會不能上飛機了,心裡也沒多在意,安慰自己喪屍這種東西並不好看。而且,這次行動一定也會成功,前世所有的城市淪陷也沒有北京,這座屹立近五百多年不變的王都,在這次中也不會崩塌。
隨意找了一個靠牆的椅子坐了下來,用手託著頭也不說話,只是等著兩個小時過去,不是沒感覺到打量她的視線,她也知道對方沒有什麼惡意,只是純粹的好奇,也就沒有去理會。
當她感覺到面前一陣陰影,抬眼時看到一個人已經拖著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邊。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計程車兵,穿著鬆垮垮的軍服,看上去一臉稚氣,可能參軍沒多久,雙眼通紅,看出來剛剛哭過。
見柳意看向他,扯出了一個笑容,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你叫什麼名字,我是方澤。”
柳意看著方澤顯得有些傻氣的安慰笑容,回答道:“我是柳意。”
“哦,呵呵,你是我見過第一個女的……”方澤說道。
房間不遠處傳來一聲嗤笑:“澤子,你一輩子都沒見過女人啊。”是一個略顯消瘦的男子,聽他那熟稔的語氣顯然和這個方澤認識。
方澤隨即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面孔漲得通紅,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不好意思的說道:“不,不是,我是說,你是我今天見到的第一個殺喪屍的女兵。”
說到喪屍,他的雙眼變得更加通紅,聲音也低了下去有些哽咽,原來有些緩和的氣氛有又重新變得沉重,空氣都變得凝滯起來。
“我不是女兵。”柳意冷淡的說道。
“啊!”方澤好久才反應過來柳意說了什麼,抬頭愣愣的看著她。他沒想到和他們一起戰鬥過站在這裡的柳意不是軍人,如果是平民的話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