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坐直子,雙手抓著他的大掌道:“爺,你回來了。”
“怎麼了?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胤禟邊說邊在榻邊坐下了,雙眼卻仔細打量著,伸手撫摸著她依舊帶著些許蒼白的臉頰,心裡的愧疚越深了。若是當時他能再警醒一點,也許就不會讓隆科多他們有機可趁,傷到婉兮和弘旻了。
“妾身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悶?”婉兮看著伸手在她眉心揉按的胤禟,不由自主晃著他的大掌撒嬌。
“御醫如何說?”胤禟看向一旁候著的聽竹,大掌卻握著婉兮的小手,細細把玩。
自從潭柘寺裡回來,胤禟就進宮把御醫所裡最擅婦科的御醫給請了過來,婉兮的一切身體情況可謂是樣樣都依這位御醫的吩咐行事。眼瞧著婉兮的身子一日好過一日,不說胤禟,就是高嬤嬤她們也十分信任這位御醫的醫術,但凡他開口,她們必定會做到。
“回主子的話,御醫說側福晉身子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少量的huo dong可以,但不能過度傷神。”聽竹曲身行禮,小心作答。
那天,從潭柘寺回來,胤禟周身的戾氣真的嚇倒不少人,那種好似下一刻就會死在他手上的感覺太過清晰也太過深刻,僥是沉穩的聽竹也不由地對胤禟產生了幾分懼意。
胤禟聞言,臉色好轉不少,他就怕婉兮會有什麼不適,近來後院的那些女人又開始不老實了,八福晉又走回了原來的老路,看樣子她是撞了南牆也不打算回頭,就是頭破血流的也要繼續跟著胤禩走,至於胤禩,胤禟一直都很清楚,不到最後他是不會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