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該做什麼在做什麼就行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只知道我骨子裡非常痛恨日本人。但是又能怎麼樣?又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壞人。再說,日本確實好多值得中國學習的地方。
言:我不想去!
衣峰:都行!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左右你,我可以幫你參謀。
言:嗯!我會跟他們商量的,不會忍他們擺佈!
衣峰:好的,如果有事兒一定要告訴我,我明天買張卡,把手機開了,弄好了我給你打電話,告訴你號碼。
言:嗯!
衣峰:早點兒睡吧!不早了!
言:嗯!你多保重!
衣峰:你也是!
言:我會想你的!
衣峰:我也是!
60
我不知道這樣的狀態還能持續多久。
我無法想象下一步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誰叫生活的概念總是那麼大呢!我想,生活為什麼要大得等咱們的生命全都消耗完了才告訴你它到底是個什麼呢?
這樣是不是太晚了?!
也許生活本身並不覺得晚。畢竟有些東西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的!
可不能改變的就是神聖的麼?我不覺的!
我只覺得生活是殘酷的!它不會容你多想,更不會給你太多考慮的時間或選擇的機會。
所以,它才是個十惡不赦的畜生!
而我不是!我只是跟你們一樣,都會意外停電,中途剎車,或者找到什麼活不下去的藉口,提前中止鮮活的心跳。
要是真能出點兒意外多好啊!我有時候甚至這樣想。
但是怎麼可能?!
所有的事情都像預先設計好的一樣,夾雜著大量冰冷的熱情和虛假的真誠,一浪接一浪地滾滾而來……
晚上下班,沒什麼安排或者把劉總送回去之後,我經常開著她的那輛黑色紅旗四處狂飆。我並不是不想回家。我想回去,可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副我不喜歡的嘴臉。
能有把槍就好了,我想,我把你們全給斃了。
沒有法律多好,我想,這樣我就能逍遙法外。
呵呵,我把音量開到最大,把我最喜歡的PINK FLOYD的音樂開到紅旗的音箱再也承受不了。
去你的,我想,我他媽就讓外國人的嘴巴欺負你狹義的所謂民族正義感的耳朵!滾你奶奶的!反正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