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把握理智的尺度,避免過度浪費,就必須得學會從容地釋放它,或者在必要的時候收緊它。
孟瞳妍的解釋又博得了光哥的青睞。
光哥回敬以幾聲清脆的掌聲。
“待會兒來個人”,光哥說,“跟你很熟,不過估計你們好長時間沒見了!”
“誰?”我問。
“馬上揭曉!”光哥說。說著,手機響了。他接電話。聽他口氣似乎是以前的大學同學。可只說了短短的幾句話,只是告訴電話那頭我們這兒的地址,所以,一下子也不好猜到底是誰。
“你不會把‘五大狼幫’另外的三條狼給我找來了吧?”
“怎麼可能!他們七零八落地,再說有倆我還不熟!一會兒來這位是個警察。剛畢業那會兒教書,後來改行的。”
“警察也可以隨便當?”
“那可不!”光哥笑著說,“他來了!”
我往光哥望著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穿警服的男人款不走來。起初因為距離太遠沒看清,可等走近了,還真是讓我大吃了一驚。
“大羌?怎麼會是大羌!”我興奮得差點兒跳起來。
看見我,大羌遠遠地伸過雙手,一把攥住我。
“一哥,你他媽可想死我了!”說著,擁過來,緊緊地跟我抱在一起。
“哈哈!”光哥笑道,“分開!趕快分開!別讓人誤會咱們警察同志也搞同性戀!哈哈……”
“真沒想到!”我說,“太意外了!你他媽怎麼會當警察?”我砸了他一拳。
“是啊!我也說不清,哈哈,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大羌脫下帽子,扯扯身上的警服跟我說。
“你遲到了!但念你千里迢迢趕過來,酒就不罰了。來!一起舉杯!大家,幹——!”
光哥站起來。大家都站起來。“咣”,幾隻杯子碰在一塊兒。
32
大羌在我那兒住了一晚。
孟瞳妍住到了光哥預先為大羌定好的酒店裡。
我跟大羌都喝了很多酒,回到我的住處,又喝了很多。大羌說他能猜到我出事兒了,否則不會拉他回家來聊。
他說,這是一個警察的直覺。
我們徹夜未眠。
我給他講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每個人都在改變,只是變得越來越不討人喜歡。
大羌告訴我,他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選擇幹警察的。他的父親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他的母親傷心欲絕,上吊自盡。那些警察都不可信,他們喜歡不聞不問,喜歡扭曲事實。
看來,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不只是我。
“這事情很難辦!你想報警嗎?”大羌問我。
“沒想過!”我說,“跟你想的一樣,我也不相信警察!”
“我也是警察!”
“但你只是一個警察!警察是一類人,而你只是一個人!”
“老牛人怎麼樣?”
“還成!”
“我想見見他,然後再幫你拿主意!”
“沒問題!你不是學會看相了吧!”我跟他開玩笑,“哈哈,你見了他又能怎麼樣?”
“幫你出謀劃策!”
在我的安排下,第二天一早,我帶大羌去了雜誌社。老牛還沒到,於是,我們便在外屋與徐允和小王他們閒聊。
徐允好像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自從上次幫老牛取了20萬之後,她沉默了許多。小王還那樣,天天萎縮得像只老鼠。
徐允好久不跟我打情罵俏了,只是小王還在給我臉色看,動不動就眯縫著小老鼠眼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大羌跟他們繪聲繪色地講他在北京辦案的事情。
其中說了一起強姦案,說一個18歲的小夥子強姦一個70多歲老太太的事兒,可能太離奇,所以惹得他們一陣陣狂笑。小王也笑個不停。
大約10點的時候,老牛來了。
我給他們介紹,然後,老牛帶我跟大羌進了他的辦公室。我跟老牛說,我請了個朋友過來幫我,我說最近的事情可能鬧大了,被人陷害了。
老牛先是一驚,旋即,沉靜下來。看著我,問我。
“什麼事兒?”
“我被人偷拍了照片和錄影,跟陳琳在床上。想必你也遭遇過類似的事兒,你別隱瞞,大羌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警察,但說無妨!”
“誰幹的?”老牛臉紅了一大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