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那個圈子根本就不屬於我?”
“哎!你等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我把早晨沒熬好的蓮子湯再給熱一下,一會兒放冰箱裡,等晚上渴了起來喝。”
“好的”,我說,“多熬一會兒,別象早晨那樣,弄得不生不熟。”
“不會啦”,她打我一拳,然後進了廚房。
“開門開門!”我剛洗一半,陳言又耍上了小性兒,開始在外面砸門。
“幹嗎?”我咣噹一聲把門開啟。
“我也洗”,她進來就脫衣服,不一會兒,已經脫得精光。
“真拿你沒辦法”,我無奈地聳聳肩,“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早就長大了”,陳言噘起嘴,“你看”,她扭個身,以便讓我看得清楚,“你說哪兒沒長大?”
“這兒!”我拿手指戳她腦門兒。
“哎呀,疼!”她叫。
“哎呀,不疼!”我回應。
“哼!又欺負我!”她一把攥住我下面的傢伙。
“輕點兒!”我喊,“這他媽可是命根子,你悠著點兒,別給弄壞了。”
“偏不,看你怎麼辦?”她手上用力,我感覺到了疼。
“我也會!”我趁她不備,雙手捏住兩個乳頭。
“你?!”她掙扎。
“誰叫你先抓我的”,我不依不繞,雙手不停地上下活動著,嘴上喊道,“1…2…3…4,2…2…3…4,3…2…3…4……”
“我生氣啦!”她鬆開手,背過身去。
“跟你鬧著玩兒呢”我也趕緊鬆開手,抱住她,安慰她。
“讓我咬一口!”她突然俯下身來,張嘴就是一口。
“哎呀,疼!”我喊。
“活該,哼哼!”
“我操,紅了!”我指著給她看,“咬破啦——!”
“對不起!”看我生氣,她趕緊道歉。
“哼!”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一咬就破了,我……”
“我個屁!蓮子湯呢?是不是還在煮?”
“哎呀,壞了!”陳言衣服都沒披,跳出浴缸,直奔廚房。
“媽的!”我摸著下體的泥鰍,心裡罵道,“這玩藝兒要是弄壞了,這輩子可就完了。”媽的,看著消退的牙印兒,我分明看到一個清晰的耐克標誌浮現出來。
奶奶個球的,沒想到運動型的logo烙到這兒這麼難看!
106
陳言坦陳了那首詩的作者是我。
於是,沒過多久,她——那個精明潑辣的女教師,找到了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博波彩的。陳言說她並沒告訴她。
那是一個週末,我、小毛、顧欣正在單位加班。陳言因為沒事兒,所以我便帶她過來玩。
我跟小毛和顧欣相處的很好,尤其是小毛,大家在工作中慢慢建立了默契,以前非得費盡口舌才能說清的事情,現在只需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就能如實地傳遞給對方。
晚飯之前,該忙的都忙完了,顧欣提議去酒吧玩。
起初我並不想去,但見陳言和顧欣聊得那麼投機,所以也便不好掃興,於是,只好答應下來。
小毛說晚上的時間已經約出去了,沒辦法,只好放他先走。
出門的時候,我差點跟那個女人撞了個滿懷。看我面露尷尬之色,顧欣嘻嘻哈哈地上來圓場。姐,她喊那個女人,這是我姐,她給我介紹,叫顧勤。
打完招呼,她們才告訴我說,顧勤是陳言的老師。
我回頭看陳言,這丫頭正詭秘地衝我笑著。
“找我什麼事?”顧欣問顧勤。
“我找衣峰”,顧勤轉向我。
“找我?”我感覺事情蹊蹺,於是便問,“怎麼回事兒?”
“你那首詩寫得很棒,陳言沒有告訴你?”顧勤問我。
“告訴了,怎麼了?”
“除了這個,陳言沒說其它的?”
“沒有啊?”簡直是莫名其妙,“怎麼回事兒?趕緊說啊!”我拽拽陳言。
“還沒來得及說呢”,陳言說,“一會兒到了酒吧再說吧,顧老師想跟你一起做雜誌。前兩天跟我提過。我想給你個驚喜,所以一直沒說。”
“什麼?做雜誌?”
“是的!”顧勤說,“LIFE EXPREES,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