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不像先前想象的那麼複雜,學校領導聽說顧勤要回來,高興得要死。
回去的路上,洪波給顧勤打了電話,告訴她一切都安排妥當。
顧勤自然是無話可說。對於女人,縱使她有多少想要堅持到底的勇氣和決心都沒用,在面臨一些棘手的弱智問題上,她還是會表現出無奈。
男人就不一樣了。
男人臉皮厚,不可能的事兒厚著臉皮也能對付過去。
當然,這招兒也許僅限於我——像衣峰這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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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跟洪波喝了很多酒。
話因主要緣於男人和女人。
那晚出奇的涼,似乎這裡已經不再是夏天,而突然混著空氣打個滾兒滾到了秋天。
酒過三旬,我突然想起光哥,已經好久沒見了,於是提議喊他過來。
電話是洪波打的。洪波說感謝他為博波彩介紹了我這樣一個五毒俱全的人才,讓他務必馬上趕過來。
聽到這兒,我笑了。
看我笑,洪波又補充道,不管你現在在哪兒,也不管你是不是還在女人的床上,都要務必趕到。務必!而且是馬上!
“其實這段時間我也很煩”,趁光哥未到,我說,“剛才聽你說你跟顧勤以前的事兒,我感觸很多,真的,我總覺得男人太可憐了,有時候,想找個人說話都難。”
“就這樣,誰叫女人都那麼小心眼呢。別說你想找個人說話了,有時候就是走在街上多看旁邊哪個漂亮姑娘一眼,顧勤都會跟我翻臉。”
“哈哈,咱們都一樣。”
“來,為咱們都一樣乾杯!”洪波開心起來。
“待會兒我寫首詩”,我說,“最近搞指令碼搞得也能寫點兒東西了,哈哈,剛才突然想起個名字來,覺得特時尚,一會兒就拿它當題目。”
“什麼題目?”洪波問。
“男人的月經”,我說,“你先別笑,等你看完我寫的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好的,在哪兒寫?這兒?”
“不可以麼?”我問,“小姐——”我吩咐大排檔的服務員,“有紙和筆麼?有的話借我一下。”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