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擔心又是老牛安排下的迷局,“奶奶個球的,不會是老牛不死心,還想找我回去吧?”
“不是!”大羌說,“一點個人私事。”
“就你一個人在家?”
“還有個女人。”
“誰?”
“等你過來再說”,大羌詭秘地笑笑,“給你一個驚喜。”
“是麼?好的,我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驚喜了,哈哈。”
138
與其說是個驚喜,不如說是個意外。
給我開門的不是大羌。
是徐允。
“怎麼了?進來啊!”看我愣在門口,徐允一把把我拽進去。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問,“大羌呢?你們不會……不會是來真的吧?”我突然想起以前曾當著徐允的面兒拿大羌開過玩笑。
“成你之美,不好嗎?”徐允嫵媚地看我一眼,“隨便坐,大羌在洗澡。”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一屁股坐下,“怎麼一點兒跡象都沒有?操,怎麼幾天不見事情就變得這麼複雜?”
“複雜嗎?你不是說男女之間應該是簡單的嗎?”徐允在這兒就像在自己家,她給我沏了一壺龍井,“聽說你無家可歸了,嘿,讓你們家小陳言趕出來了吧?”
“嗯”,我掏出手機、香菸、鑰匙,一古腦全都扔到茶几上。
“你肯定又欺負人家了”,徐允在我旁邊坐下,“陳言是個小可愛,有時候連我看了都會妒忌,呵呵,比你以前那個孟瞳妍可強多了……”
“沒事兒你說她幹嗎?”我打斷她,“現在已經夠煩了,別再給我添亂。”
“不是吧,衣峰?你也會害怕?”徐允驚呼。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端起茶杯,“過去的事情不想再提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想那麼多幹嗎?再說,我跟孟瞳妍根本就沒什麼,無非就是同居過。”
“喲,你說得輕鬆”,徐允白眼一翻,“你沒損失什麼,可不代表人家也沒損失。”
“去你的,說感情的時候別總跟我講損失,整天弄得跟他媽做生意似的,多沒勁!”我靠近徐允,小聲問道,“咱倆那事兒,大羌不知道吧?”
“什麼事?”徐允明知故問。
“沒事兒”,我笑笑,“沒事兒就好。哈哈,他媽的,年輕的時候總是做錯事兒,現在不能再錯了。老了,輸不起了。”
“誰老了?”大羌提著嗓門出了衛生間,身上裹著塊白布。
“你小子別這麼放肆,先穿衣服去,我他媽看了白布心裡不舒服。”
“要喝啤酒嗎?”大羌套上T恤。
“喝茶吧”,我晃晃手中的茶杯,“徐允說咱們都老了,改喝茶了,哈哈……”
“我覺得衣峰你最大的特點不是能言善辯”,徐允衝大羌笑笑,“衣峰的特點是假的也能說成真的。我剛才哪兒說你們都老了?”徐允轉向我,質問我。
“沒說麼?我怎麼記得你說了。操,真他媽老了,腦子都不聽使喚了……”
“還好你不是壞人,否則……”
“否則不知道還要有多少漂亮的小女孩兒慘遭我毒手,是吧?”我打斷她。
“這是你的優點”,徐允給大羌也倒了一杯茶,“你如果沒有了誠實,做個黑社會老大什麼的,肯定沒問題。”
“得了,別奉承我,黑社會老大會被老婆趕出家麼?”
“真是陳言趕你出來的?”大羌坐下,端起茶。
“三更半夜的,你以為我會跟你開玩笑?”我認真看著大羌,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
“又因為什麼花邊新聞?”徐允問。
“女人要想吃醋,哪管你什麼新聞不新聞。這玩意兒不好控制,我他媽哪有那麼多時間天天琢磨女人心思。”
“陳言不會無理取鬧的,可能是跟你開玩笑”,大羌安慰我,“一會兒肯定會給你來電話。”
“不可能!”我比誰都清楚,陳言這丫頭真要是頂起牛兒來,幾根樁子都拴不住,得了,我想,今晚就先由著她吧,反正老子也找到地方落腳,“哎,說說你們倆的事兒,哪天開始的?”我問,“看起來時間不短了,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
“怕你笑話唄!”大羌不好意思地說。
“還不是怕你嘴巴太臭,把我們的好事給燻壞了!”徐允也在一旁幫腔。
“得了吧你”,我問大羌要根菸,“我說徐允最近怎麼老實了呢,電話都不捨得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