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見秦斌說話了,這個叫小月的女孩神情變得自然了許多,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般,她伸出纖細白皙的小手一把將秦斌拉進了房間,然後嘭的一聲將門給關上。
還未來得及看清屋內的擺設,秦斌一直被女孩兒使勁拉著往前走著,雖然他可以輕鬆的掙脫開來,不過那樣無疑會傷著女孩兒的小手,而且對方並無惡意。
當發現女孩兒正拉著自己往房間中間那張掛著純白色蚊帳而去時,秦斌感覺臉在發燒了,美女人人都喜歡,他也不能免俗,但被美女拉著往床上跑,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很快,秦斌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了很離譜,在快到床邊時女孩兒停住了腳步,她指了指梳妝檯邊的竹椅道:“屋子裡沒什麼傢俱,你就坐那兒吧。”
“額。。。”環顧四周,秦斌發現整個房間雖大,但確如女孩兒所說那樣,除了這張竹椅就只剩下床了。
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古怪,女孩兒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不停打量著秦斌,除了剛開始的羞澀外,女孩兒的表情很正常,絲毫沒有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什麼不妥。
被一個漂亮女孩兒這麼打量,秦斌感覺非常不自在,他站起身來問道:“小月,我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
“沒什麼不對。”
“那你這麼看著我幹嘛?”面對一個救命恩人的女兒,他實在提不起脾氣去大聲質問什麼,這讓他感覺很是憋屈。
“我在看我的眼光是否有出錯,想驗證一下你是否能夠做我的未來夫婿。”女孩兒說得理直氣壯,而秦斌卻被險些這番話給雷翻在地,這也太直白了吧?
“這是怎麼回事?”秦斌完全摸不著頭腦了,按理說人家救了自己,“以身相許”應該是自己才對啊,怎麼救人的卻搶先了一步呢?
“我給你講講我們苗族的剛透過的一項決議吧,外族男人如果想向迎娶我們苗族姑娘,就得準備一套婚紗求婚,而如果姑娘有意的話,就會收下那套婚紗。”女孩兒靈動的大眼睛眨了眨,臉色微紅道:“而我們苗族女子最崇拜的便是勇士,現在你明白了吧?”
“我的個天,竟然是這麼回事!”秦斌有些哭笑不得,“我……唉。”
剛想拒絕的他在對上女孩兒清澈的目光時,一顆心不知怎麼地就軟了下來,幾步走到女孩兒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開蓋在女孩兒臉上的薄紗,大嘴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已然印了上去。
“嚶”~
女孩兒被秦斌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呆了,竟然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抗,剛欲張口出聲卻不想一條滑不溜秋之物順勢侵入。強烈的男性氣息使得她的身體發軟,女孩兒想用自己小靈舌將之驅逐出去,不過剛一相碰,卻讓她一陣無力,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快速傳遍全身,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嗯”
秦斌那雙猶如魔力般的大手也迅速攻城掠地,高聳的山巒和後面挺翹的玉。臀成了主要的攻擊目標,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越來越清晰,女孩兒已然無力軟倒在秦斌懷裡。
在女孩兒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秦斌的大嘴終於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女孩兒的朱唇。
“小月,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種觸電的感覺?”輕柔地摟著女孩兒坐在床沿,秦斌那雙大手出奇的沒有去揩油,而是規規矩矩地放在女孩兒腰間。
“嗯。”輕輕嗯了聲,小月的俏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白色的婚紗映襯之下,使得她愈加美麗動人,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身上那種霸道的男性氣息讓她的心顫動不已。
“嗚…”
淒厲的號角聲忽然響起,而且這聲音還是連續不斷地響著,老村長臉色驟變,丟下手中茅臺直奔竹樓而去,出來時,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杆打獵用的老式火藥槍。
聲音是從村口的竹塔上傳來的,而且從聲音的急促程度不難聽出事情的緊急程度,災難爆發已經兩個多月,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村中空地上聚餐的人們並沒有驚惶失措地尖叫奔逃。
那些還在玩耍的孩童也被女人們迅速拉回了家中,男人們手持著各種武器快速向村口集結著;只是他們的武器實在是太丟劣了,火藥槍、長刀、弓箭甚至是竹矛。國家對槍支的嚴格管制讓所有人面對災難時都顯得極度蒼白無力,喪屍們未進化時大刀長矛還能有所作為,但經過兩個月時間的進化演變,除非新被感染的人類,基本上已經難以看到那種身體脆弱行動緩慢的喪屍了。
急促的號角聲將某人的好事攪黃了,其實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