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如果不是西門玉兒和陳思涵在旁邊勸著,她早就衝過去宰人了。
“瑞君,你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西門玉兒漂亮的臉上一片冰冷,她性格沉穩冷靜,而對方又恰是曙光城的巡邏隊,如果貿然動手可是麻煩得很。以她金丹期的實力自是不用懼怕十幾個拿槍的普通人,不過要是讓她對上整個曙光城的十萬大軍相對抗,就有些雞蛋碰石頭了。
“哼。”劉瑞君冷冷瞪了眼那個正用一雙色眼打量著自己和三位嫂子的青年,然後將整件事情向西門玉兒一五一十道出。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半小時不到便突破了千人大關,而且這個數字還在迅速增加著。巡邏隊,美名其曰是巡邏隊,其實就是災變前臭名遠揚的城管執法隊改編而成,只是兩個月前拿警棍的他們鳥槍換大炮,手裡的傢伙變成了一支支中華2052型突擊步槍。
在曙光城建立初期,巡邏隊是由軍隊抽調,其紀律性和戰鬥力自然是沒話說,但自從城內穩定下來,而城外又喪屍增多後;原先的巡邏任務就交給了這些由城管改編而成的烏合之眾。
大多巡邏隊成員連槍都打不準,除了知道怎麼開槍外,他們唯一會的就是欺負老百姓了;敲詐勒索自然是他們的老本行了,而且有了新傢伙的他們幹起這事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西門玉兒聽完後皺了皺眉,不溫不火地說道:“陳隊長,事情我都清楚了,那兩塊金條你還是交還給這位老伯吧。”
“切,你說還就還啊!”那名陳姓青年嚥了口口水,得意的大叫道:“我懷疑這兩塊金條正是曙光城金庫前不久被盜的其中一小部分!今天讓本少爺人贓俱獲,你們還有什麼話說?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少爺,那金條我不要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吧。”賣藝的老頭兒急忙搶先一步拉住青年的衣袖,乞求似地說著。
“嘿,算你識相。”青年得意地笑著,自認為吃定了幾人,他嘿嘿Y笑:“幾位小美人,本人陳厚海,我父親是曙光城的旅長。嘿嘿,有沒有興趣陪少爺我玩玩啊?”
這姓陳的為了在美女面前表現一番,還自作瀟灑的從兜裡摸出根雪茄點上,孰不知這些西門玉兒早就看膩了。陳厚海一雙Y邪的眼睛不停地往西門玉兒幾人身上掃來掃去,更加氣人的是這小子還得意的拿著兩塊金條邊敲邊哼起了小黃調。
“哼。”西門玉兒冷冷瞪了青年一眼,這一次,她動了真怒,眼神中也加入了金丹期高手的威壓;只見得陳姓青年手中的金條忽然叮鐺落地,然後又噔噔噔的後退了好幾步。
“二牛,去將金條撿回來!”大庭廣眾之下,西門玉兒亦不想使用須彌戒的攝物功能,冷冷瞧了眼臉色發白的青年,西門玉兒拉著劉瑞君的手便要離去。
可惜,她不願意惹事,但有人卻不這樣認為,陳厚海唰的拔出腰間手槍,“現在我認定你們就是偷竊金庫的幫兇,兄弟們,給我全部帶到局子裡去!
“你們誰敢!”陳二牛和顏波齊齊擋在眾女前面,顏如花也不示弱地捏緊拳頭護在西門玉兒她們外面。
“武力拒捕,男的全就地……”陳厚海話還未說完,但覺眼前一晃,然後右臉一陣劇痛,一百多斤的身體被重重擊飛了出去。
這一拳非常突然,巡邏隊的十幾人還未看清楚便發生了,陳厚海雙手捂著右臉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腦袋附近十幾顆沾血的牙齒讓巡邏隊員們心悸不已。
“他M的,你們眼瞎啦!還愣著幹什麼!開槍啊!”手槍早已飛出老遠,陳厚海在手下的攙扶下終於爬了起來,抓過一把突擊步槍,他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在靶場玩過槍的陳厚海明顯要好過其他人很多,至少這子彈還能飛對方向,而其他巡邏隊員就不行了,槍一響,周圍看熱鬧的人爭相奔逃著,沒有人願意被殃及池魚,賣藝的老頭兒一波人也是如此,連家當都來不及收拾全一窩蜂鑽入了人群中。
子彈呼嘯而過,偶爾也有擊中的,不過這些子彈全部被他們用能量凝成的護罩給擋下了,陳二牛和顏波揮舞著拳頭最先衝了上去,緊接著,劉瑞君等女也先後撲過去。一分鐘不到,巡邏隊員們手中的槍變成了一堆堆零件,普通人面對靈寂期、金丹期的修真者,即使是沒有煉體的修真者也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一面倒的狠揍。
槍聲很快就停了,轉而是淒厲的慘叫和求饒聲,那些剛剛跑出不遠的圍觀者無一瞪大了雙眼,有人敢打巡邏隊,而且還是全副武裝的巡邏隊,這是自曙光城建立以來前所未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