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吧,務必小心為甚!”
我看得出孫觀似乎並不太相信張遼,加之今晚這個突發事件也令我有些疑慮,還是讓他去吧,說不定會有所發現。
孫觀匆匆離去
“來,為我們大勝乾杯!”
人生如酒,一醉方休。
一夜無事,我舒坦的伸著腰,看著一輪紅日從東方緩緩升起。風中飄來的陣陣花香,令人心曠神怡。偶爾飛來一絲絲黑絮,證明著慘烈的戰爭剛剛結束。
“老公,馬雪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了,依住了我,昨天平息譁變,好像沒看到張飛?”
光忙著想張遼的問題了,竟然沒考慮到張飛,我腦子裡頓時一片漿糊,這個張飛賣的什麼藥,昨晚這個事難道不是最好的戴罪立功的機會嗎,他去哪裡了,為什麼沒有出現!
“大哥,大哥!魏越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大嗓門打亂了我的思考,仲臺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啊,我心裡一驚,難道張遼迴歸有假,自導自演一出苦肉計,竟然還重傷了孫觀?
“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傷了仲臺,快帶我前去看望,我和馬雪一邊跟著魏越出門一邊問道,文遠昨晚出城幾時回來的?”
“文遠,文遠及其所部一夜未歸,魏越苦笑著說,追擊曹狗,也不知道追到哪裡去了。”
“難道是,馬雪看我一眼,我立刻握住馬雪的手輕輕說,將心比心,你現在的猜疑會影響屬下的定性。”
馬雪看著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孫觀府內,臧霸焦急的守候在他身邊。
“主公,昨晚仲臺、文遠雙雙徹夜未歸,今早蔭澤帶兵尋到外郊,發現了重傷昏迷的仲臺,文遠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臧霸說,蔭澤讓我照看仲臺,他和小成去尋文遠去了。”
孫觀臉色蒼白,雙目緊閉,直直的躺在床上,包裹胸口的粗布還有滲出的絲絲血跡。除了微弱的呼吸聲,幾乎就和死人一般。
“仲臺是被什麼所傷,你知道嗎?”
“據軍醫診斷仲臺是被弓箭所傷,射入胸口太深,幸運的是仲臺的心臟長偏了,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流血過多昏迷不醒。”
真是個棘手的問題,要麼等待文遠來說個清楚,要麼等待孫觀清醒過來。
“呂布,俺找的你好苦,你原來在這裡了,一個大嗓門吼了進來,張飛渾身酒氣,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走走走,陪俺喝兩杯。”
“喝喝喝,就知道喝,我沒好氣的喝道,別忘了你的人頭還在記在我的賬上呢。”
“呃,張飛打了個酒嗝,生什麼氣,俺老張不是嚇大的,來來來,照這砍。邊說便向我走來,沒走兩步,撲通絆倒在地上,竟然打起了呼嚕!”
看到這酒鬼的樣子,真令人又氣又笑。
“大哥,成廉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蔭澤兄和文遠不知道為什麼在城門口爭持起來了。”
“走,前去看看!”
“張飛怎麼辦?”
“拖回他的房間。”
遠遠望去,高順和張遼吵的面紅耳赤,雙方都很激動,但又都在極力的剋制著自己情緒。
“怎麼了,文遠,蔭澤?”我皺著眉頭,心想難道和孫觀重傷有關嗎?
“主公,還是讓文遠來說吧!”高順憋了半天,感覺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指了指張遼。
“主公,張遼無奈的的看了高順一眼說,昨晚兵變實在出乎我的意料,此次前來計程車兵都是在許都新近招募的,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傾向於哪一方。除非……”
“除非這些士兵都是曹操的老兵,我笑著說,文遠,你難道沒看出來這是曹操又在你身邊佈置的一個局嗎?”
“主公,張遼一個箭步跨上前來,倒頭就拜,遼剛才還隱瞞了一件事情,還請主公責罰!”
“文遠,你,高順有些生氣的問道,你還隱瞞些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文遠,我上前扶住他說,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努力做好以後的事情吧!”
“不,此事不吐不快,張遼說,昨晚我放走了妙才。”
“妙才,你說夏侯淵是昨晚兵變的主謀?”高順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我確實不知,但在追擊譁變士兵的時候,發現了兩夥人逃跑過程中井然有序,在我奮力追擊搏殺了一個晚上,終於在宿羊山擊潰了其中一夥士兵,為首的便是夏侯淵!”
“哦,我拍了拍張遼說,你和妙才交情非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