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所言甚是,今日為弟除去了一塊心病,劉備一臉的愉悅,真感身心舒暢。”
“凡事放寬心態,不必太過糾結細節,唯有如此,才能真正達到身心舒暢。”
“大哥、夫君,糜蘭開啟了門,趙大人帶著一名醫生來了。”
“主公,趙昱指著身後的人說,此人前來揭榜,自稱是神醫弟子,我便把他帶過來了。”
“你是何人,姓甚名誰?”
我看著跟著趙昱進來,身材高高瘦瘦,一臉清秀的青年問道。
“太守大人,我乃廣陵吳普,師承華佗。”
吳普?我竭盡腦汁的想了半天,好像華佗真有這麼個徒弟,還有個好像是彭城樊阿。
“快給我二弟診斷,我對吳普說,治好必有重賞,萬一治療出了問題,責罰不輕。”
“太守大人所言差也,作為醫者,懸壺濟世乃是根本,治病救人只能盡力而為,從不妄下斷言。”
“還請大夫,快幫我夫君診斷。”糜蘭懇切的說著,眼睛裡卻顯示出一種捉摸不定的眼神。
吳普坐在床邊,仔細看看劉備,然後讓劉備張開嘴看了下,最後給劉備把起了脈,本來平靜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狐疑的掃視了一週,眉頭緊鎖起來。
愣了片刻,吳普緩緩的放下劉備的手,對我招了招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跟出來。
“太守大人,吳普悄聲對我說道,此人病情並不嚴重,脈象平穩,略感血氣不足,但脾肺虛弱,似乎是一種慢性疾病,但他舌苔發白,喉嚨微紅,又好像常常攝入毒素。”
“你是說,我有些吃驚的問道,他有可能是被人定期下毒?”
“只是我的一種猜測,至於到底是慢性疾病還是定期下毒,還要經過幾個療程來觀察,而且以我的能力,不能保證將其治癒。”
看得出這個吳普深得官場之道,萬一直接說出只怕會得罪人,而且弄不好事情幕後黑手會對其不利。
“此事,除了你我,我鄭重的對吳普說,萬不可讓第三個人知道。”
“大人放心,普從不亂言,吳普說,官場爭鬥難免會遭有陰手,我身為大夫,醫病救人才是我的責任所在,除此之外,概不過問。”
“隨我進去吧,我平靜的告訴吳普,中毒之事,切記不要提起。”
屋裡的人,看著我和吳普進來,都沒說話,靜靜的等待結果的宣佈。最為殷切的當屬劉備自己,嘴唇動了幾下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
“你需要靜養,吳普及時制止了劉備的行為,你的病有些棘手,平日裡儘量不要四處活動,旁人最好少來打攪。”
趙昱朝我擠了擠眼,抬腿出去了。看來是有事情要說,我緊跟著趙昱出去。
到了外面,趙昱嚴肅的說道:主公,流民越來越多,用來救濟的糧食也日漸短缺,如若不及時調整,只怕會發生混亂,再說,這麼多人聚在一起,萬一出現瘟疫,對下邳來說也是一場災難,我想不如這樣……”
“元達有何良策儘管說出,如果可行,照辦即可。
“還是主公懂我,趙昱一笑,下邳城西南二十里,有座狗頭山,山下週邊盡是荒地,如果能夠讓這些流民去開發墾種,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你先探聽下流民的想法,切不可採用強制手段。”
“主公敬請放心,趙昱語氣堅定的說,陳司馬早已探查完畢,流民亦不願坐等救濟。
“那就放開膽子去幹,讓陳容帶著本部計程車兵協同流民前去,畢竟有軍隊相伴,老百姓也會少些顧慮,多謝安心。”
“既然主公允諾,我就有信心了,趙昱悄聲說,以我愚見,劉備臥床不起對主公最為有利,不知主公為何要找神醫救他?
“呃,我自有主張,我拍了拍趙昱的肩膀說,此話儘量少說,以免隔牆有耳,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劉備在吳普的湯藥治療下,身體已經漸漸恢復,揚州流民斷斷續續的來了近一個月,細細算下來,將近三萬的人口,其中部分精壯流民,被陳容收容到丹楊營裡,剩下的大部分人,分批分流的進駐狗頭山,大興建造房屋,開墾荒山、荒地。
下邳西門外城,經過流民的折騰,也是一片狼藉,面目全非,範疆和張達在吳敦的帶領下,也開始全面的修整外城。
我站在西門城牆,看著忙碌計程車兵,中午的太陽光曬在身上暖暖的,陣陣西南風吹來,我竟然有了一絲絲睏意。
“主公,緊急軍情,張三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