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說,這兵荒馬亂的,他們一時半時可能也去不了哪裡。有可能還混在城內。”
“希望這樣,你們最好趁著黑夜四處找找,務必小心,畢竟現在是侯成等叛黨的天下。”
“放心吧,大哥。如果不警覺點,我們哪能活到現在。”
連日的勞累似乎全部找到了發洩的時機,剛沾上床沿,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微弱的燭火閃爍著昏黃的跳躍,看著這古代電燈,一時還真不太習慣,這種火光下,估計斗大的字也看不清幾個。
我起身下了床,走到了門外,天上的點點繁星映襯著一輪明月,令我越發的懷念故鄉,思念家人,思念那網路遊戲,思念那提神醒腦的咖啡,兩行淚水奪眶而出,頓時詩性大發隨口吟出那千古名句: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僕人們聽到聲響,連忙趕上前來:主人,有什麼吩咐嗎?
“下去吧,你們歇著去吧。”
我擺擺手,你們也不懂詩詞歌賦,就會掃我的雅興,恍然間,感覺肚子有些餓了,這些傢伙怎麼也不知道把飯做了呀,也許是沒到時間吧,不過也有點太晚了吧,再說成廉,魏越好像還沒回來,等等他們吧。
終於,門外接連兩聲馬嘶,成廉,魏越回來了。
“怎麼樣,找到了嗎?”
成廉嘆了口氣,說:只是尋到了幾十個士兵,兵荒馬亂的,人心惶惶,哪家不是緊閉門戶呀,只怕是都躲起來了。
“不過,他們應該都是對大哥忠心不二的。已經被我們安排好了。”
幾十人對上千人,顯然呈一邊倒狀態,不過,有了好的開頭,還怕什麼。我笑笑說:小成,小越奔波大半天了,餓了吧,讓下人準備些飯菜慰勞慰勞吧。
“大哥,還要吃飯?”
“就是,下午已經吃過了。”
也是,他們的吃飯一天三頓,相比現在的上午茶、下午茶、宵夜,我是有些不能適應,但既然我做主,那就先加上一頓。我疑惑的問道:你們難道一點不餓嗎?
“恩,餓。”
“餓了就吃,不必遵循常規,來人準備飯菜。”
破天荒的,成廉,魏越吃到了他們有生以來的一天之中第四餐。
第五回陳珪獻計
第二天;成廉、魏越一早出去打探尋找殘留計程車兵,因為怕引起侯成等人的注意,尋來計程車兵就地安置休養。
我在院子裡百無聊賴的轉了轉,也不知道這時代太守該什麼時候去工作,該幹些什麼,總之一點頭緒沒有,心想與其這麼憋著,不如先去高順那裡,瞭解些情況吧。
打定主意,我喚來僕人,讓他們備馬整鞍。
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僕人多了一嘴:主人的馬現在虛弱,需要休養幾天。
差點忘了,赤兔桀驁難馴,在曹操那沒少吃苦,昨天應該也是硬撐著的,我怎麼能在折磨它呢。
看到我沉默不語,一個老僕踹了那人一腳,陪著笑臉說道:主人,這個呂十四還是心直口快;冒犯主人莫怪。
“不怪不怪,我看了看老僕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呂十三;老僕人有些驚訝但又很平淡的答道;以前門內門外都是呂大管家掌管;這次家眷前往陳留;呂大他們去了;只剩下我們四五個人留在這服侍主人。”
“把他們都叫來我認識一下;我想;管他呢;先熟悉熟悉家裡人吧。”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你們過來;呂十三喊道;主人召喚。
一陣雜亂的腳步;幾個中年僕人放下手中的活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呂十三指著一個矮胖的僕人說道:他是呂十五;他旁邊那個高一點的長臉是呂十六;那個又瘦又小的是呂十七,那個最肥的是呂十八。
我打量了他們一番,心裡大概有點印象。
“哦;差點忘了;雖然夫人去許都了,但府上還留下了四個女僕,她們出去洗衣了;要不要把她們叫過來?”
“不必了;我說;從這裡前去高將軍府上,不知徒步怎麼走近呢?”
“哦,高將軍府上,出門左轉,過了兩個街口便能看到,呂十三有些疑惑;要不,老奴引主人過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十四,好好照看好我的赤兔。”
“放心吧,主人,在我調養下,不出幾天,保管它膘肥體壯!”
出門不久,轉過一個街角,果真看到了另外一個‘呂府’。哈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