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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玉的體力還算好,畢竟有過練了好幾年跆拳道的功底,再加上在水邊村的時候,一直十分勤勞地做著農活,即使被接回了傅府,也經常去賽馬,算是沒有中斷過鍛鍊身體的機會。但是劉玉薇就不同了,劉玉薇本來就是一個久處深閨之中的富家小姐,嬌滴滴的十手指不沾陽春水,更別說鍛鍊了,連大門也是極少出的。如此大幅度的劇烈奔跑,她當即跑得氣喘吁吁,臉色發白,差點接不上氣來。與其說是跑,倒不如說是被傅清玉一直拖著走的。
“清玉,我……我實在是跑不動了。”劉玉薇終於雙腿一軟,一跤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氣,再也起不來了。
“玉薇姐姐,我們要趕快,很快就跑到有人居住的村落了。那樣的話,我們就得救了。”傅清玉著急地說道。
其實前面一片荒野,黃泥路,兩旁都是半人高的枯黃的野草。這個快近晌午的時候,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傅清玉多麼希望路上多個人也好,那樣的話就可以幫她們去官府報案了。如果能夠來一輛馬車就好了,那樣的話,她們靠著自己就能夠逃脫了。
但是,這一切只是幻想而已。
“清玉,我,我實在不行了。”劉家小姐癱軟在地上,也顧不得地上有多髒,兩隻纖纖玉手撐了地面,整個曠野都可以聽到她急促的喘息聲。
傅清玉沉默了。她知道這對於劉玉薇這樣一個嬌弱的名門小姐而言,已經是極限了。但是,這樣坐著不走,無異於耗費時間,給敵人以可乘之機。
她看看劉玉薇,再看看密密麻麻的灌木叢,馬上有了主意。這個時候,遠處有隱約的腳步聲傳來。傅清玉一把拖起劉玉薇,匆忙道:“玉薇姐姐,你快去草叢裡面,待著別動。我去把那些人引開。”
“這怎麼行?”劉玉薇馬上反對,“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顧不了那麼多了。”傅清玉簡短而快速地說道,“他們過來了,你先藏起來再說”
不容她分說,傅清玉加大力道,把她拖到了路的旁邊密密匝匝的灌木叢裡,說了句:“玉薇姐姐,別出聲。”然後閃身出到了路邊。
緊隨而至的幾個黑衣人中,為首的那個,就是被傅清玉的胡椒粉辣椒粉嗆得最厲害的那一位。一看到傅清玉,眼睛都紅了,怒喊道:“臭丫頭,你別跑,老子饒不了你”
傅清玉冷笑一聲:“你們這群惡人,明明是官府的人,卻假扮成強盜,為了一己私慾,要對天恩寺大肆屠殺,法網恢恢,你們是逃不掉的”
為首的那個叫做韓老六的黑衣人,聞聽傅清玉的話之後,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你這個臭丫頭,竟敢拿話套老子的話。老子本來看著你年少貌美,還想惜香憐玉一些的,如今看來,是你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提著明晃晃的刀朝著傅清玉逼了過來。
傅清玉早就看好了旁邊的一條上山的路,那條路的旁邊有很多的石頭與沙土。傅清玉一轉身,迅速朝山上奔去,一邊跑,一邊用手推動兩旁的山石,那些山石並不是很大,所以推起來也無需耗費太多的力氣。只聽得“咕嚕咕嚕”的聲音,那些鬆動的山石一個接著一個滾下山去。砸得緊隨其後的那些黑衣人哭爹叫娘,一個個捧著腳慘叫起來。
韓老六仗著身子靈活,躲過幾塊大石頭,看到自己帶來的手下竟如此窩藏,不由罵了幾句“飯桶”親自過來追傅清玉。
不一會的功夫,傅清玉已經爬到了半山腰。而此時,韓老六也來到了,提著刀獰笑著朝她衝了過來。
傅清玉看看身後的山坡,雖然她不敢擔保她這樣下去,會不會完好無損,但是至少性命保住了。與其落在這樣的賊子手裡面受盡**的話,那她寧願死。
看著那個賊人韓老六快逼到面前來了,傅清玉一咬牙,縮了縮身子,就要從山坡上滾下去。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離傅清玉不到十米之遙的那個黑衣人韓老六,再也沒能夠上前邁進一步。
他低下頭,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的胸前。在他的前胸,一枚長劍由後背而入,貫穿了他的心臟。有鮮血流了下來,染溼了胸前的黑衣。
“你,你使詐”這是韓老六最後一句話,他到死都沒有看到從背後偷襲他,給了他致命的一刀的人是誰。
長劍猛地被拔了出來,韓老六慘叫一聲,整個人隨著那枚長劍翻轉過來,面朝下仆倒在地上。背部被長劍戳的窟窿裡,鮮血如噴泉般**出來。他沒來得及喘息一聲,就斷了氣。
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