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傅清嬋嫁了一個紈絝子弟,而三小姐逃過一劫,嫁給了當地一個小家小戶。雖說是小家小戶,但三姑爺還是很勤奮讀書,也頗有些天份,在當地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秀才,也是此次秋闈中舉的熱門人選之一。
這一次,四姨娘前來求她幫忙,什麼人也不提,單單提了三姑爺,難道,那位小有名氣的秀才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果然,四姨娘的神色黯淡了下來:“你三姐夫,出事了。”
“三姐夫出了什麼事情了?”傅清敏問道,“三姐夫不是一直在積極準備著秋闈的考試嗎?”
一提到秋闈考試,四姨娘的眼眶便蓄了淚:“這件事情,壞就壞在那些詩文之上。”
“詩文?”傅清玉沉吟道,“自古文人狂士,言語上難免輕狂放縱一些,但是隻要不關乎社稷,不誹議朝政,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四姨娘抬起頭來,臉上的愁意更盛,“這件事情壞就壞在詩文上。”她嘆了口氣,“前幾天,你三姐夫與幾個秀才一起,到京城的太白酒坊以文會友。不知怎的,居然得罪了錢國舅,那位國舅爺一怒之下,竟然把你三姐夫告到官府,抓進了牢裡,說你三姐夫以下犯上,還作些什麼詩文,誹議朝政,還要革了他的功名……”
誹議朝政的詩文,那個飯桶一般的錢國舅也懂?傅清玉這回真是覺得訝異了:“四姨娘,三姐夫到底有沒有誹議朝政?”
“你三姐夫哪敢啊?”四姨娘惶急道,“你三姐夫不過一介文弱書生,平日裡一心埋在書堆裡,來往的也不過是一些文人儒士,喝酒論詩文,哪能就牽涉到朝政了?”
傅清敏看看傅清玉:“怎麼會是錢國舅?那個錢國舅不是五姐姐未來的夫婿嗎?都快成一家人了,怎麼反倒告起自家人來了?”
“我看事情並非那麼簡單。”傅清玉沉吟道,“像錢國舅那種不學無術的人,居然研究起詩文來了,還能說出三姐夫的詩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