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之。”
景善若說:“我曾如此作想,可我無法不上心。”
尤其是,見著越百川與竹簪女冠打情罵俏,眾仙家也一副習以為常之態……
靜靜觀望,不多言語,景善若是如此對待那二人的。
可這並不代表她過目即忘,她自有算總賬的時候。
玄洲雅士見她氣憤難平,急忙分辯道:“景夫人,多多顧念往日恩情罷,莫要被一時鬱結蒙了心神!”
“我已有解除鬱結之法,一勞永逸。”景善若說著,抬眼直直地望向玄洲雅士的眼睛,“單看越百川他答應不答應了!”
雅士搖搖頭,用力攥緊了扇柄:“若是不答應呢?”
“我會上告天庭,訴其罪過,請天帝替凡間女子做主!”景善若道。
“你……”玄洲雅士定了定神,道,“景夫人,你先冷靜,回居處好生休養半日,再做決定如何?”
景善若深深地看他一眼,點頭:“嗯,多謝先生關心。我還要再與明相談談,詢問公子近況。”
說完,拂袖出閣。
玄洲雅士默默地跟在她後面,若有所思。
景善若聽得身後腳步聲,放任其跟隨了一段路程,隨後旋身抬手:“先生請留步,不必送了。”
玄洲雅士微笑著說:“只是同路。”
“那好罷。”景善若暗哼一聲,轉首往亭中去。
玄洲雅士在岔道口處站定,不再跟著她向前。
他的臉上,笑意漸漸苦澀起來,如同失去了極為重要的寶物一般。低下頭,他沉默片刻,繼而自嘲地搖首,轉身往仙宮大廳去。
景善若回頭,見那岔道處已無人影,便再四下裡找了找他的蹤跡。
雖然尋不著,但他八成還在附近吧?
她想著,對明相道:“老人家,公子處於如此境況,不知會否一怒而起?要是他等不及你老人家帶回我已與越百川和離的訊息,便已與獄王爺等人……”
明相撓著前額不多的毛髮,說:“是啊,老夫也是如此擔憂。以公子爺的性子,那真是一刻都不能等!目前只能期望對方陣勢尚未做大,各龍族並未到齊,公子爺懶得與三三兩兩的龍王爺糾纏……”
嗯,是龍公子的話,真有這個可能。
按兵不動,並非出於對敵人的懼意,而是因為那幾個敵對者的實力,根本就入不了龍公子的眼。
景善若覺著好笑,可是她一轉念,又想起越百川,便笑不出來了。
“老人家,事不宜遲,我預備今夜便召請臨淵道君下凡,與其商議和離之事。”她對明相道。
明相嘆氣。
“若拆了你倆的姻緣是作惡,那便都算在老夫身上好了。”他喃喃道,“景夫人你是善心人,是被老夫所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