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族雖然是九幽魂地邊緣的勢力,但因為這些年的內耗,實力大減,就算一些年輕人還有點戰鬥力,可他們並不是水無天的對手,上去了只會是送死。或許因為水月族的人已經少得可憐,大家都不願意再看到有無意義的犧牲,所以就沒有上去和雲起舞一起對抗水無天,個個心裡都想著:如果神女敗了,那他們就一起上,反正橫死都是死。
雲起舞哪裡會想得那麼多,之所以讓水月族的人都躲開,是擔心一會打起來的時候,水無天會將他們抓來當靶子。她終究是心太軟,尤其是對無辜之人,她更是難以下狠手。
像她這種心軟的人,不適合打打殺殺,只應該在家裡待著,相夫教子。但命運讓她上戰場,不給她有絲毫選擇的機會。不過她並不認命,她相信自己一定能透過努力得到她想要的生活。
“臭丫頭,一個外來者竟然也敢在幽冥死界囂張,真真是找死。”水無天早就看出了雲起舞是個外來者,並非幽冥死界本土之人。
在幽冥死界,外來者各方面的力量都會被削弱,尤其是修仙者,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就已經不錯了,而且事後必定會受到反噬,輕則重傷殘廢,重則性命不保。
“我從來就不曾囂張過,但也不會任人欺負。你要打,我應戰便是,何必廢話那麼多?”雲起舞做好戰鬥的準備,不過她並沒有馬上拿出黑暗獄鐮,也不怎麼想用黑暗獄鐮,畢竟黑暗獄鐮不是適合她用的武器,如小紫所說,用多了對她會有傷害。
只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才會動用黑暗獄鐮。
除了黑暗獄鐮,她還有金符文珠,怕什麼?
“這還不叫囂張嗎?你這種輕視對手的態度,就是囂張。”
“我的性格本就如此。”雖然水無天說的話很難聽,但這一句卻說得有點道理。
難怪她從圈地出來之後就一直得罪人,原來是她這種性格的問題,隨隨便便一句普通的話在別人的眼裡就是囂張。可是要她像那種趨炎附勢的小人一般討人好,她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就只有得罪人了。
“性格如此的人,能活到現在,說明你很有本事。我倒要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水無天已經開始動用魔功,將周圍的黑暗之力凝聚在周身,那是一種濃黑的霧氣,縈繞不走。
對於這樣的濃黑霧氣,雲起舞已經見怪不怪。在幽冥死界的人,大多都是用黑暗之力,一旦動用黑暗之力,他們的周身便會凝聚出各異的黑色霧氣,有些則是像墨汁一樣,像墨汁的霧氣會更強些。如此看來,水無天的實力也不算太強,起碼在南尋風之下。
但對於她這個外來的修仙者而言,卻是太強太強,單靠她自己的力量是無法戰勝的,只能用輔助之物。
“廢話不必多說,動手吧。”雲起舞還是以型別的話應付水無天的強勢,在說話之時,她已經開始用意念召喚金符文珠裡的符文,只是不知道該用那種符文來對付水無天會比較好?
水無天吸取的是水地脈的力量,想必他的攻擊裡大多數都是水的力量。土填水,可能動用土系符文會更容易取勝一些。
土系符文,金符文珠裡的土系符文是什麼?
隨著雲起舞的召喚,一道散發著黃土之光的符文便出現在她的掌心之中,聽由她控制。
這時,小紫的聲音從她心底傳來:“媽媽,這是土靈擊符,凝聚著土靈之力,用力應對水之力是最合適不過的。但是你要小心,水無天練的畢竟是魔功,如果你不能完全擋住他的攻擊,就算只擋住了九成,被一成擊中,你會受到很重的傷害的。”
“這個我明白,但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雲起舞無奈道。如果有更好的辦法對付水無天,她也不會冒這個險。
“讓黑暗獄鐮那個傢伙幫你擋住水無天的魔功就行了。”
“這樣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只是那個傢伙可能會吃一點虧,但只是一點點而已。就算它被魔功所傷,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危害,一朵黑白雲霓花或者一個迷心果就能將它治好了。但是你不同,你如果被水無天的魔功所傷,那就是九死一生了。”
雲起舞終究還是採取了小紫的建議,讓黑暗獄鐮替她擋住水無天的攻擊:“黑暗獄鐮。”
黑暗獄鐮早就聽到了小紫說的話,只是作聾作啞,當做不聽見,但它很清楚,最後它還是得出手,要不然它這個主人就會有生命危險:“主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和那個傢伙打吧,我保證他的魔功傷不到你分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