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就真給了你?”
夜凰撇了下嘴:“好好,我就一年的使用權成了吧可反正我都是帶一帶而已,那我現在就要那個拿來帶,也沒什麼不可啊”她指著墨紀另一手裡的寶石,表示她的選擇權。
墨紀搖搖頭:“不成這個東西,你沒資格”
“你”夜凰瞪眼之後又翻了白眼繼而深吸一口氣堆上了淺笑:“墨墨,你可是個說話算話,講究信譽的人,對不對?”
墨紀看他一眼,點了頭。
“那好,我記得當初咱們可說好了的,這東西可以叫我幫你收著的,那現在我鄭重的表示幫你收著,這總可以吧?”夜凰笑嘻嘻的看著墨紀,伸著自己的手。
墨紀眨眨眼:“不可以”
“墨墨,那就是你不守信用了?”
“非也”墨紀說著把那寶石摸索了一下:“這算不得失信,只是此一時非彼一時罷了”
夜凰聽得有些迷糊,便偏頭看向墨紀:“此一時非彼一時?咱們有改變嗎?我們兩個不一直是這樣嗎?”
墨紀雙手拿著寶石小心的看了看,才輕言:“這寶石對我來說,乃是一塊福石,它來的蹊蹺,卻令我事事順意,若無意外,我希望他是我墨家可以代代相傳的東西……”
“啊?”夜凰一聽頭就大了,而墨紀還在繼續輕言:“其實這東西我不是不能給,但若給,我也只願給能與我終身相伴的人”他說著轉眼看向夜凰:“昔日我答應你時,你我之間已有親近之態,我也曾對你言,願意對你負責,你當時是答應了的,故而這東西給了你,也無妨可是……現在不同了,你的心裡裝著別人,與我,不過是協議的夫妻,走的半路總要散的,我怎能把它給你?”
墨紀說著將那寶石小心的裝回了荷包裡:“所以我還是留著它,等將來遇上一個能與我相伴終身的人時,我再給他好了”說著他把那荷包就往懷裡揣。
夜凰眼睜睜的看著他這般動作,真想撲上去搶,但理智告訴她,她要真那麼做了,這東西就離她更遠了,於是她抿著唇不言語,心裡則在盤算:你不給我沒關係,那我就自己拿,反正你橫豎都是放在屋裡,或者就是身上,我總有機會弄到手“還盯著我做什麼?這個真的不能給你,除非……”墨紀瞧著夜凰的眼直勾勾的瞧著自己便伸手把她的手又推了一下:“行了,把玉佩帶好這可是你我的信物”
夜凰咬了下牙,把玉佩重新掛回腰帶上,她很清楚墨紀沒說下去的除非是什麼意思:除非她和他相伴一生我吃多了和你相伴一生?就你母親那摳嗇樣,就你大哥那人渣屬性就夠我受的了要我和你相伴一生?這怎麼可能夜凰下意識的就否定了,所以她沒接茬,完全選擇性失聰的扭了頭往外瞧,心裡則開始計劃什麼時候把這寶石弄到手……
墨紀看著夜凰背對自己如同生氣的樣子,嘴角輕勾了一下,繼而人便靠在車壁上,曲一膝,肘撐其上拖著腮幫子開始瞧看夜凰的背影。
車內的馬燈搖晃著,昏黃的光照在她的背影上,將衣料上的花紋反射中也將她那細細的腰身勾勒,使得他瞧看的眯縫了眼。
忽而夜凰猛得一個回頭,墨紀趕緊閉眼,假意寐態,夜凰便盯著他也不轉回去,等了一會, 墨紀偷偷睜眼瞧看,見著夜凰正盯著自己便臉有尷尬,夜凰則開了口:“偷窺是不道德的,您最好控制點,免得上癮了,就不好了雖說事實上,你並非正人君子,可也要小心變成禽獸”說完也不管墨紀的臉色就轉了頭看外面去了。
墨紀的頭點了幾下,人陰陰的開了口:“多謝夫人提醒”
面對窗外的夜凰勾起了唇,只是身後又傳來墨紀的聲音:“為夫的正在看夫人你,特知會一聲,免得夫人誤以為為夫的在偷窺那可就不好了”
夜凰咬了牙回頭瞪了這臭不要臉的墨紀一眼,墨紀卻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說到:“其實……做夫君的看看自己的妻子,哪裡算是偷窺呢?”
夜凰扭了頭,不再與他言語。
……
艾辰從床底下滾了出來,繼而起身拍打著灰塵:“奇怪她到底把那些東西都收在哪兒的?”
她口裡喃喃著,抬頭望了望房梁:“那裡都找過三次了,還有衣櫃,角櫃,多寶閣,我全都細細的找過了啊”她有些鬱悶的伸手扯了扯髮辮,繼而把髮辮往嘴裡一咬,開始在妝臺跟前細細的摸,可她都摸到桌角了,也沒摸出個暗格來,便懊惱的坐在了地上,把髮辮給吐了出來:“呸裡裡外外我都找遍了,哪裡有藏東西的地方啊”
她說著開始托腮沉思:她的首飾盒子裡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