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銀子嘛,只要調理好了,不也就成了”
譚氏立刻點頭:“對對對,有方子,只要給他調調就沒事……可是……”譚氏的臉又急速糾結起來了:“那藥多貴啊,一副就只怕要花去二兩,一次就要吃個十副,那可就是二十兩啊”
“哎呦我的太太哦這個時候您還計較這些,您攢啊存的不就是怕手裡用的時候沒現銀嘛,如今正是該用的時候,您又何必心疼?再說了,二十兩,就是二百兩也不能和您的孫子比不是?”
譚氏令了陸媽**話,一個勁的點頭:“對對對,再多的錢銀也不能和我的孫子比,我這就給你翻方子去,從明早開始,就得讓他吃”
“好不過太太,奴婢覺得這事咱們張揚不得”
譚氏點點頭:“是啊,這事是不能張揚,不然更加麻煩哎,你說紀兒怎麼就跟他爹一樣,明明我瞧著他身子沒那麼弱的啊,怎麼會經不住呢誒,你確定他真的腰疼來著?”
“我是那麼聽到的,太太要真不放心,要不,把二爺喊來問問?”
“問?”譚氏擺手:“問不得,男人家誰不要那個臉?就是我的兒也是要的何況他又不是不行,只是……”譚氏說著捏了下手:“不成,二十兩銀子呢,也不能瞎喝,去,把二爺叫來吧就說,就說我找他有事”
陸媽媽點了頭應著去了,譚氏就在屋裡皺眉的轉圈,最後想了想去了內裡的妝臺前翻出了一個用來裝香料的掐絲薰香銅球來,將它給拿著丟去了外間的桌下,而後又把繡繃子什麼的折騰了出來,統統地丟在了桌上,這才坐在了桌邊等待。
墨紀應了招呼,跟著陸媽媽離了二房,他一出去,夜凰的眉就蹙的更深,艾辰見她皺著眉便在跟前輕言:“小姐,您就別擔心了,太太找他去也不過是說有事問罷了,您犯不著這般擔憂”
“擔憂?”夜凰瞧看向她:“我有擔憂嗎?”
艾辰詫異的瞪大了眼,繼而有些不解的說到:“小姐若並不是擔憂二爺,何意這般皺眉?難道小姐是不舒服?”
夜凰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轉了身往回折:“我沒不舒服他娘找他而已我有什麼好擔憂的,與其說是擔憂他,不如說是擔憂我自己”
“怎麼?小姐您有什麼煩心事?”艾辰立刻湊到她的跟前一臉擔憂之色,夜凰瞧看她一眼一笑:“你不懂的”說罷叫她去泡茶。
艾辰答應著去了,夜凰卻是蹙眉:這丫頭要不是紅衣會的該多好,我也有個能出謀劃策說說心事的人,要是我那兩個丫頭都還在我身邊,又該多好哎,如今,我卻連個說心裡話的閨蜜都沒有,倒還真是,孤單寂寞,比我原來在夜堂還不如了。
……
“娘您找兒子有什麼事?”墨紀進屋給譚氏行禮便問,譚氏擺手拉了下身邊的凳子:“過來,坐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娘心裡有幾樁事沒個主意,想從你這裡討個心思”
墨紀答應著坐下了,陸媽媽便退去了門外,留她們母與子兩個的好說話。
“娘說就是,兒子聽聽。”
“哦,三樁事:頭一個吧,你也是多少知道些的,就是你大哥房裡的事。”
墨紀挑了下眉:“娘,大哥的事,您該讓大哥拿主意才是,我是做弟弟的,不好……”
“我是要你替我盤算盤算”
“那您說。”
“你也知道我現在身邊有兩個不是丫頭的丫頭,她們本是你大哥惹下的麻煩,可如今的一個已經有了好訊息,這生下來無論男女都是你大哥的種如今的,你大哥說為著官位名聲,最好是不納妾,而且也於你大嫂的孃家好看些,但孩子若生下來,要不納妾可以是可以,但孩子們少不得個名分,我的意思是想讓你大嫂給過繼過去,免得難堪,可你大嫂她不樂意,我就犯了愁,你說,我總不能看著你大哥的骨肉沒名沒份不是?若你大嫂不過繼,又不讓把生母抬成妾,這庶出的和私生的有什麼差別,回頭沒個名分的,嫁娶都難”
“孃的意思是……”
譚氏抿了下唇:“我的意思就是有沒什麼法子,能讓這孩子有名分”
墨紀轉了下眼珠子後輕言:“娘,以我說,這個事還不到您操心的時候。”
“什麼意思?”譚氏有些不悅的擠眉,墨紀趕緊言到:“兒子不是說你不該管,而是說您沒必要這麼著急的想這個事,您看,那位才有的訊息,這到生下來,怎麼也要間隔上八九個月不是,這期間,大哥自會把這些都想到,去安排的,所以您根本不必要去操心,若到了將臨盆時,事情還沒個著落,那時,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