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說著衝霍熙玉一昂下巴:“玉表姐,你要不要自己的右臉,您自己思量我時間多的時,我這裡就守著您,三個時辰後,左邊臉可消腫了,而您還不給郎中說實情的話,那我只能以後見著用紗遮面的您了”說完她動手扯了個凳子往上一坐,那架勢還真是悠閒自在呢。
“艾辰啊,去把粥給太太熱熱,我們辛苦的過來,太太還沒用早飯呢,餓著她老人家可是我們不孝了”夜凰吩咐完還衝譚氏一笑:“婆母,來,這邊坐,不著急您一會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夜凰如此淡定,譚氏狐疑的眼神轉了轉,也就這般坐了過來,無助般的霍熙玉抽噎著,可沒人理,而那李郎中眼瞧著這等局面也不好在此,這就要告辭。
“李郎中辛苦您了”夜凰笑嘻嘻的相送,特意的大聲言語:“玉表姐,李郎中一去再請人家,可未必過來了,萬一接個診的一時半會兒的過不來,您那張臉可就……”
“等等”霍熙玉一時激動喊了一聲,夜凰站定腳步一笑,繼而回頭看向霍熙玉:“玉表姐難道想出點什麼了?”
“我,我……”
“想到什麼說什麼,耽擱的越久吃虧的可越大”夜凰說著坐回了位置上,霍熙玉一捏拳頭言語到:“那個,我,我也不知我的右臉為何會傷,但,但,二奶奶說的對,打傷的或許不是這樣,我,我思量了下,今早起來唯一不同,就是摸,摸了面脂,或許是……面脂的問題”
霍熙玉說著眼盯著夜凰,眼裡透著一股子怒色。
“李郎中勞駕您給看看”夜凰說著看了眼艾辰,艾辰便上前去了妝臺前,將跟前幾個盒子都拿了起來:“敢問霍姑娘,哪個是面脂盒子?”
霍熙玉白了她一眼:“你右手的那個”
艾辰聞言把手裡的面脂盒子拿給了李郎中,李郎中接了開啟來瞧看,最後動手取了一點來在手背上摸了摸,這一摸的,他感覺到不對,細細的抹開中就發覺有細細的東西,仔細注意下,總算是看到了細細的毛物,而此時他的手背也發紅發腫開始痛了起來。
“這不是蠍子草上的毒毛嗎?”李郎中總算發現了關鍵所在,但他的判斷也令譚氏蹭的站了起來:“什麼蠍子草的毒毛?這……”
“蠍子草是什麼啊?”夜凰這個時候眨巴著眼睛一臉的好奇之色,其實她心裡清楚,那蠍子草就是蕁麻而已。
果然李郎中解釋了一番,和她料想的差不多,譚氏聽了便蹙眉道:“這東西怎麼會在惜熙玉的面脂裡?”
霍熙玉眼一轉立刻哭了起來:“我怎麼知道?好好的竟被人這般欺負……二奶奶,先前看你說的如此清楚,難道您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到我的面脂裡的嗎?”
夜凰挑了眉一笑:“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剛才口口聲聲說什麼,我若不言語我的臉就會流膿水,就會潰爛,顯然你是知情的”霍熙玉說著又昂了頭:“是不是你給我放的”
夜凰呵呵一笑,指著霍熙玉點了點:“你可以,你很可以你的意思就是這是我給放的,然後害你這樣?”
霍熙玉一扭臉:“我可沒說,但你定是知情人”
“霍熙玉,你要想說是我,就大大方方的說,栽贓陷害這種事,你連咬人別人不放口的魄力都沒,還在這裡玩這種把戲,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夜凰出言相激,霍熙玉立刻盯上了她:“你少侮辱我我只說你是知情的”
“知情?”夜凰笑了下轉頭看向李郎中:“李郎中,敢問,這種蠍子草的蟄毛傷人後,會怎樣呢?”
“會紅腫,燒痛。”
“那會不會流膿潰爛而後把臉變得像泥地一樣啊”
“這倒不會,也不過紅腫灼痛一陣罷了”李郎中說完淺笑了下。
“玉表姐,聽見嗎?不會”夜凰說著坐去了霍熙玉的床邊:“其實我就是嚇你一嚇,試你一試罷了你要真的死撐到最後,我也沒法子的,如今你卻自己招了出來,清楚的知道是什麼東西出了問題不是嗎?我相信有點心智的人,這會都心知肚明,究竟是誰再搞什麼把戲”夜凰說著起了身:“婆母,咱們回去吧”
譚氏此時也已經反映過來了,她厭惡的瞪了霍熙玉一眼起身道:“熙玉,姨媽叫你住在這裡是給你一個安身之所,但你最好別給我惹是生非我還是那句話,有些東西你最好死了心”
譚氏說完這話人就出了門,夜凰神閒氣定的更在後,一行人就這麼出去了。
夜凰跟著譚氏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熱粥回來的艾辰,一起弄了回去伺候了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