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擔便如一山之重如果信到確認了這一切,那麼她要的幸福,我該如何給予呢?如囚鳥一般怎的歡愉?還是自在翱翔才能給她明媚,而我要如何做呢?
眉蹙著,他在思想,睏倦被他束之高閣,只在那裡點點的盤算。
“咯吱咯吱……”磨牙聲響起,夜凰嘴裡嘟囔了一下,抬腿就掛在了他的身上,墨紀一愣的看了她一眼,而後無奈的笑了笑,將她的腿慢慢地搬了下去給她蓋好被子,他可不想她著涼。
“嗯,熱……”夜凰嘟囔著把被子踢開,再次搭腿去了他的身上,墨紀瞧了瞧她,無奈的伸手扯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出來,繼而蓋在了兩人的身上,任她就這般搭著。
蠟淚滴滴落,睏意重重來,墨紀也終究是睏乏的閉眼睡著了。
天剛矇矇亮,被一股尿意激醒的夜凰睜了眼,當下就發現自己有些不雅的腿腳跨在人家墨紀的身上,一個激靈坐起來,臉上滿是尷尬,而墨紀本就睡的不穩,尤其那胳膊被枕了一晚上,早就酥麻非常,因而人並未起來,保持不動的姿勢衝她笑了下:“醒了?”
夜凰笑了下,嗯了一聲就撩開被子下床往淨室奔。
瞧著她閃過,墨紀這才收了胳膊活動了下,繼而又去抬腿揉搓。
未幾,有腳步聲,墨紀迅速的躺好,胳膊也放回枕下,保持不變的姿態眯縫了眼裝睡。
夜凰回來瞧見墨紀那樣子,埋著腦袋上了床,然後看著一個被踢成一團縮在牆角的被褥和一個搭在墨紀上身也成團狀的被子紅了臉。
蹲在兩個被褥間,她糾結了好一會,才爬到枕頭跟前,背對墨紀的睡進他懷裡,兩人蓋了一被,當下墨紀睜眼看了看她的頭髮,伸手撥了一下,便側身將她擁抱在懷的抱著睡了。
臉貼青絲,擁抱入懷,這種親暱的感覺讓夜凰眨眨眼後輕輕一笑也閉了眼。
於是兩個人在這個清晨,以親暱的姿態補著眠。
……
過了陣子,艾辰來叫起,夜凰睡的足足的,自是醒了,應聲而起,瞧了眼身邊的墨紀,卻聽到他低而重的呼吸聲,便知道他還在沉睡中,輕手輕腳的脫離出他的懷抱,她小心的下了床拉開了門:“二爺還睡著,別吵,輕點”
艾辰答應著不再出聲,夜凰也就折返回去穿衣洗漱,艾辰端著水盆進去給換了水,瞧見盆裡水顏色暗紅也不過是掃了夜凰一眼,直到收了墨紀那沾血的褻衣時,這才拿著去了夜凰的身邊看向夜凰。
“流鼻血了”夜凰輕聲說著在那裡梳妝打扮,艾辰便不再多事的拿著衣服出去了。
待她收拾好了,墨紀也沒醒,還是呼呼地睡著,她思想了下出了屋,去了灶房叫艾辰取了幾個雞蛋給煮著,自己動手翻了點麵粉出來弄成麵糰,而後有把青菜洗洗弄弄的。
“小姐還是我來吧”艾辰不好看著夜凰做事,自己閒在一邊,夜凰衝她笑了下:“你去幫葉媽媽吧,我弄點菜餅吃,老喝粥的,沒意思”
艾辰答應著去了,夜凰把菜洗好切碎,又挑扮出味;這時麵糰省也差不多了,她就哼著《牽手》在那裡開始揉麵掐團而後擀成薄皮。
“小姐,軒哥兒起來了”艾辰領著軒哥兒入了灶房,軒哥兒就甜甜的叫了聲“娘”夜凰聞言衝軒哥兒答應了一聲就言到:“我這兒正給你和你爹做好吃的,手佔著呢,不如軒兒去院裡讀讀書,我做好吃的了,喊你?”
軒哥兒是聽話的孩子,當下答應了就出去了,艾辰到身邊問著可要幫忙,夜凰就讓她架柴燒火,給鍋裡丟了個豬皮抹油。
把菜餡鋪進薄皮裡鋪個半圓,再把另一半折過來蒙好,壓實了邊,這才把餅子下鍋,隔一會的翻一翻。
夜凰在內裡忙活,院裡就是軒兒琅琅地讀書聲,今日裡讀的是《詩經》,打頭的就是國風,一水的戀愛婚姻類的詩詞,從《關雎》到《卷耳》,從《樛木》到《桃夭》聽得夜凰是臉越來越紅,而軒哥兒那稚嫩的童聲,讀來無邪,又似乎歌頌了那些美好,幾次三番的令夜凰有些失神,要不是艾辰幫著翻收的,只怕菜餅都要糊掉好幾個。
“小姐,下餅子了”看著鍋裡空空的純冒煙,艾辰不得不提醒自己跟前臉紅成猴屁股的夜凰,夜凰“啊”了一聲,立刻慌張的把面前蒙好的餅子往鍋裡放,結果太慌了,手縮的慢了些,指頭掃去了鍋邊上,當下燙得她一縮手,口裡只來得及哼了一下。
“小姐您沒事吧?”艾辰急忙問她,夜凰搖搖頭:“沒事就燙了下”甩著自己手,她去了邊上舀了瓢水給泡了泡,繼而擦乾,夜凰就拿了醬油過來:“小姐擦